今天，这也是杨珏自己的命。

    杨珏笑笑，他早就知沐稳会这么说，毕竟沐稳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是救世主，他只觉得每个人的结果都是每个人的前因。

    “延沂，你说，来生我还会再遇到你吗？”

    沐稳清冷的茶眸看了杨珏一。

    “已经纠葛了一生，你觉得还不够吗。”

    杨珏沉默了，算了，沐稳本来就这样，真没有什么让他真正留恋的东西。

    沐稳却忽然开：“我觉得还不够。”

    杨珏瞬间惊喜的看向沐稳：“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逗你有意思的，我难得找到一玩不腻的，还有机会，就继续吧。”沐稳抬看了一碧蓝的天空，朵朵白云洁白无瑕。

    “好，一定会有机会的。”杨珏压低睫，角轻扬。

    两人走到神台之上，在神像面前并肩跪，人递上燃的香。

    杨珏忽然侧看向沐稳：“像不像拜天地，这才是真正的拜天地，天就在上面，地就在脚，还有那么多人给我们见证。”

    沐稳看了一。随即说：“唯一的遗憾就是我没有穿红衣。”

    “嗯？”杨珏不明白沐稳怎么忽然在意这个。

    “原先不是在玉庄补偿过你一个房烛吗，我到后来大婚的时候才知，一定要穿红衣的。你倒是一直穿红衣，我只有大婚的时候穿过。那个时候才想起，原来我错了，怎么一开始没有注意这个。”

    杨珏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你大婚的时候我伤心得要死，您老人家却还在想着这事？”不过杨珏心里很兴，沐稳大婚都还在想着他。

    “我事有原则，既然费心思了，就要到最好。”

    “那我现在给你赶着也来不及了啊。”

    四周好几十号人的呢，就那么直愣愣的听着这两位主在这里这么意绵绵的聊天，哪里有半祭天的庄严和肃穆，就跟吃完饭闲话一样随意啊。

    而且好像聊的都是什么机密的陈年往事啊，会不会被灭啊？

    杨珏忽然脑一动，然后起把手中的香递给旁的人，径自将自己华丽绝的赤红祭天外袍脱，走到沐稳边，将外袍披在了沐稳上。

    “现在就可以了，我里面也是红的，来，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