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跟着凤明湛来，然后要换成府里丫的衣衫，梳、首饰，这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也不是临时能想来的主意？他边的人又是皇上赏的？那这事难皇上会不知？”

    “母亲的意思是？”杜如玉心惊。

    “皇上对那个贱婢的事已经心存不满。这是皇上的默许，所以镇南王府开的条件，咱家必须接受，因为这件事，已经经了御前！”福昌大公主坐的笔直，凤微眯，断然，“如果再耍手段，等到镇南王手，你三弟的小命儿怕是要待了！”

    26、懂

    帝都的冬天真的很冷。

    明湛在被窝里放上五六个汤婆，三床被压上，几乎要断气，才觉得了。

    那传说中的地龙，整个皇帝只有三个地方有，慈宁，皇帝寝，皇后坤宁。其他人都是例分炭，在屋里升起火笼，烧好炕。

    明湛从未在北地过冬，一场大雪落，他就派人去学里请了假，不肯再去念书受冻，天天在屋里猫冬。

    凤景乾几天没见到明湛的课业，难免打听一二，得知明湛请了假，便问冯诚，“石榴院宣过太医吗？”

    冯诚，“这倒没有。”他对石榴院的事儿向来留心。

    有些日没见着明湛，凤景乾还有些想念，午无甚政事要理，便，“朕瞧瞧他去，不要命人提前通传了。”皇帝也是有恶趣味的，他就想偷偷的去，瞧一瞧明湛在什么？

    外面积雪未化，天仍有些。

    凤景乾披着黑狐裘，坐上步辇，路上朱瓦红墙皆被白雪覆盖，天地圣洁。

    石榴院里门扉轻合。

    冯诚上前推开，院里空无一人，只扫一条弯弯小径，自院门通幽而去。凤景乾扶着冯诚的手，径自往里走。到了正院儿，石榴树堆了两个半人的雪人，圆圆脑袋圆圆，两块儿焦炭睛，胡萝卜鼻，凤景乾觉得稀奇可，笑，“倒是似主人。”

    推开正房门，脚步声惊动了里面的侍女，明月来一看，吓去半条命，急忙跪行礼，“皇上万岁，婢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你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