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湛已打定主意要问知里的密辛。

    “历代镇南王继位前都会喝一密药。”凤景南轻描淡写的将密辛说，“这药，会绝嗣。”

    明湛心中已作过如此猜测，并不算太过震惊，反问，“镇南王也算权霸一方，就是哪代帝王也不敢服药吧？”

    “你也知自第一代镇南王无嗣过继皇为嗣的事吧。这药，并非自镇南王府之手，而是在皇过继前，由皇上所赐。”凤景南见明湛角冷峻，叹一气，“知了吧。是要嗣还是要王权？并非不可选择。”

    未待明湛相问，凤景南便，“当年我的药被人换了。”

    “被，被谁？”谁如此胆大包天，能换了先帝手里的药，明湛想及当年风起云涌，便不自觉咙发，吞了唾咕咚咽了去。

    “皇兄使人换掉的。”凤景南幽声，“当时先帝已立戾太为储君，镇南王叔虽然看中我，可废后方氏太过歹毒，她生怕将来我会过继皇兄所之为嗣，更担心我会用镇南王府之势动摇太储位，便愈对皇兄用药。”

    “废后方氏素来以慈悲脸孔示人，当年她得知在我府上念书，便让到里为太伴读，偶然听到她的心腹人提了一句，便设法告诉了太后。”凤景南，“我们就这样逃过一劫。”

    “那药呢？”

    “被废后方氏差人送到了太里。”凤景南际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连神都冷淡了许多。他一直不喜卫王妃，的确与卫王妃的有关，卫王妃在幼时常陪方皇后说话儿，甚至会在小住。而且卫王妃那冷淡而理智的，凤景南对她一直防范颇。

    明湛初闻这等秘事，小小声，“原来太不能生育啊。”这，这兄弟二人可真是绝了，给戾太绝了，就是先帝也没办法立一个不能生育的儿为继承者吧。

    当然，戾太曾有一。

    可，那也架不住古代小孩儿夭折率啊。

    “这谁知呢？反正太到死也只有一位。是与不是只有废后方氏清楚了。”凤景南冷笑。

    明湛忙去给凤景南摸顺气，劝他，“反正也是咱们胜了，快别为这些死人生气了。”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方皇后真不知该如何咬牙切齿的恨这兄弟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