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过的份量，放心用吧，这几日早上都喝一碗。”

    唉，古人行吃。

    明湛用银匙搅着鹿鞭羹，禁不住问，“这鹿杀之前发育的怎么样啊？要是痿的鹿，我吃了，别起到反作用啊。”

    凤景南脸一板，本想训斥明湛几句不识好歹，结果没憋住，闷声笑了，抬手明湛后脑勺儿一记，笑骂，“混帐，不挨打你就难受是吧。赶吃饭，哪儿来的这些废话。”

    明湛低吃饭。

    103、疑心

    相对于惊惶不安的明义，明湛的日悠由自在。

    凤景南已经命人陆续带走明义边的小厮，凤景南不动明义，甚至问都没问过明义一句。他只是隔三差五的唤了明义的小厮审讯，并且有借无还，反正镇南王府有的是仆，给明义新的就是。

    短短半个月，明义边儿的人换了个净。

    凤景南的动作给明义带来了大的压力，明湛瞅着明义在极短的时间变的消瘦不安，底发青，神委靡。

    此时，撬开明义的嘴简直不费灰之力。

    明义来凤景南书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不为嫡不居不得的他，地位相当尴尬。

    明义很规矩的请安，凤景南只是“嗯”了一声，并未命他起，甚至连一个神都未施舍，继续翻看手里的书。

    书房很安静，明义只觉得地砖的寒气透过衣衫侵膝盖，浸骨骼，然后心如鼓。

    “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凤景南的声音蓦然想起，明义浑一颤，他的脸苍白而憔悴，底有重的青痕，此刻听父亲有问，咬了咬，仍在垂死挣扎，“儿，儿不知父王所问，请父王明示？”

    “不知？”凤景南冷哼，“要不让你的小厮们来替你说。”

    “儿，儿……”

    凤景南极有耐心，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注视着明义青白的脸，明义悄然抬，睛正落凤景南凛冽的凤眸，那冰冷淡然不带一分的注视，让明义仿若临冰山雪地，一寒意不可控制的自心底升起。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是不费力气的。明义，你的事，由你自己说与由我问来可是两后果，你确定，你承担的起？”

    “我，我……”

    “李麟的事你是从哪儿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