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殿，容貌虽可变幻，面上的骨骼是无法改变的，草民与杜若的确是旧识了。”

    “那你跟我说老实话，他这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张大夫早有腹稿，温声，“若是只治这面儿上的，三五剂药去，面儿上也就好了。我因与他先前有些渊源，想着自然是由里图表的，故此时间缓慢了些。”

    明湛忙问，“那要调理多久呢？”

    “这几日就可以床了，我留几个补方，时常用着，比吃药还些。”张大夫笑了笑，“若殿有心，让他好生将养几年，沉疴尽去也不是不可能。”

    “几年都不能？”明湛直接怀疑这个鬼大夫是不是阮鸿飞派来的细？

    张大夫暗叹一声，“那草民为殿调制些伤药。”

    明湛不死心的问，“我听说有助兴致的药膏，你那里有没有？”

    “那些不过是街柳巷之地用的药罢了，用多了则易依赖药，且对有所损伤。”张大夫问，“殿要么？”

    “算了算了。”明湛有些扫兴，“听说你在民间很有些声名，又正好与飞飞是旧识，就留吧。”床第间事在其次，留着给飞飞调养也不差。

    张大夫笑，“草民早便立志访天名川，行医救人。何况草民早年曾被引茬了太医院，现在上还挂着七品太医的衔儿，只是草民的脾气不合时宜，在太医院呆不惯。且太医院里名医如云，多草民一个不多，少草民一个不少。可百姓中，许多山里田间并无医士，人们病了伤了的，也无人可医治。草民志向在于医民救民，还求殿能够成全。”

    “你不慕富贵这很好，只是有一，你纵使走遍整个国家，也只有一双手一双，能救的人到底有限。”明湛角一勾，他想留的人还没有留不住的，徐徐善诱，“你虽善，却是小善。我有个计划，正需要张大夫这样的人加，只是一时没空细说，张大夫且多留几日，我们可以详谈此事。”

    张大夫素来沉迷医学，城府不，忍不住问，“草民前些时日与云南的柳大夫通信来往，知云南昆明有一个……”

    “不行。”明湛打断张大夫的话，“云南与帝都形完全不同，云贵地方加起来能有多大？何况现在只是昆明试行，是好是歹不得而知。帝都几十万的人抵得上云贵两省人总和了，这笔银，哪怕是试行，帝都也拿不来。”

    张大夫脸上心里有说不的失望，明湛微微一笑，“不过，像张大夫说的，有些山野村郭，缺医少药的事，我有办法来解决这件事。只是我不懂医术，需要张大夫这样医德并存的人相助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