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白，“苍穹的A签B签两个档次，一个传播权绑定, 一个直接没了版权, 对我们来说, 都算是排他的条款。除了在平台发布，不是何形式的作品，自己无权改他用，自留也不行……直播圈都这样玩？我记得就算是职业战队的直播合作，也不会要求选手放弃版权的吧？”

    路易听得发愣，一时没说话，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理清思路，“需要的，版权不给选手。”

    “不用。”郁峥仔细回忆冰熊战队里的直播协议，确认里没有这霸王条款。

    照苍穹合同的写法，他给芋圆录制成视频，给亲友录制过节视频，给自己录制账开卡视频，版权都属于苍穹，他不能自行置。哪有这样的规矩？

    “舰桥需要，选手要照事先准备好的台本直播，然后视频作品归战队和平台所有。”路易灰蓝眸一转，视线向垂去，“我一直没有参加舰桥的直播活动，就是这个原因。”

    “舰桥手够黑啊，冰熊就不用。”郁峥回忆着，听路易这么说，觉得老对手坑自家队员的手法很专业，超他的想象。

    “……你怎么知冰熊不用？”路易疑惑地看向郁峥。分成和版权协商都属于俱乐信息，涉及到对外直播合作的三方协议那就更是保密分，怎么大鱼这么笃定？

    “……小消息。”郁峥摸了鼻尖，悻悻地解释。他心给自己抹了把汗，暗次在路易面前，关于上辈的事一律休提，免得不经意就掉了甲。

    路易显然不太相信，但又没再执着地刨问底，转变了话题开始向郁峥询问苍穹直播这个平台来。

    苍穹确实是华国的知名直播平台，但在行业里算不上数一数二的大佬，只是在直播的某些频独占鳌。正逢SAM登录亚太市场，众多SAM主播如雨后新笋般现，他们就生了割韭菜的念，希望趁着好时机挖到三两个自带量和度的主播，来壮大一自家的实力。

    郁峥便在他们的猎聘名单里，只是这块骨一时没能咬来。

    郁峥搜索着百科页面，和路易凑在一起分析苍穹走偏的市场定位。最后他们看着那份奇葩合同，达成了一致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