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一个故人，方便问你是从哪儿学到的吗？”

    男人声音迟疑又迷蒙，就像是尚未恢复理智的梦呓。郁峥撑着坐起，当即发回了语音。

    郁峥手上动作一停，当即敲几个字回复他。另一边，路易渐渐清醒，正懊恼地准备撤回消息，就收到了的新消息。

    “大鱼：怎么突然这么问？”

    郁峥撑起去厨房接喝，一杯冷肚，整个人都清醒了。他在和欧锋通过电话后，才知路易为他的事。虽然说很遗憾上辈两人没有集，但他认为这辈还可以往一番。

    他以往都对敌人之间惺惺相惜嗤之以鼻，但现在换个视角目击发生在自己上的事，就能够猛然有所会。

    这次路易的回复有些慢。

    “你觉得，人是可以转世的吗？”

    郁峥靠着厨房理台，盯着路易的回复，久久不能回神。

    路易这是察觉到什么了，不然不会这么贸贸然来问他。他到底是睡糊涂了，还是真有意试探？郁峥表为难地直摇，忽而又反应过来，他自己也能通过比赛的微习惯来标记选手的。路易也是圈里老资历，若真的识别了他，可能不算稀奇。

    虽然解释起来会费劲很离奇，但他能借此机会去和路易坦白他是谁。郁峥思路飞速转动，手上不停，敲了回复。

    “你想听什么答案？”

    路易陷在床上的绷直，审视屏幕好几分钟，敲完回复后就飞速捡起落到凳的衣服，推开房间门沉步而。

    “路屹：能陪我喝两杯？”

    郁峥看着路易的回复，无声地了。

    “大鱼：好啊，正好有些话想当面跟你说。”

    羊城已彻底了冬天，半夜的寒风如尖利刀锋，得寻路人在远离街的居舍中逐渐迷失。等路易拎着几瓶啤酒赶到郁峥家门时，郁峥已经合衣等在了门。

    刚从楼便利店冰柜里拎来的啤酒直冒着珠，被路易重重放在了大理石茶几上，发咚地声响。

    郁峥拢了拢衣服，心分外张。如此怪力神之事发生在他上，他自己尚且无法应对，又该如何去让路易相信？

    一开始他选择不说，也于自保之意。但路易敬他这个对手，竟然还愿意为他扶灵。从行到离开，都记着他，重要到连比赛本都被放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