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脸上写着两个字：聪明。

    “你是为了试探谁有可能是间谍，所以故意放松防御的？那你找间谍了吗？”

    凤起拿起作板，调一组数据。

    “是他？”秋叶略显惊讶。

    第26章

    “很意外？”凤起问。

    “也不是，只是……他的确很有可能……”

    屏幕上列着今日值守仓库的人员名单，排在第一位的赫然是德克，跟随谢将的人之一。

    凤起切换画面，摄像拍到当谢将的战机冲破失效的防御网时，德克就呆呆地站在瞭望桥上一动不动，等到谢将一炮打烂仓库一个角后，他才发警报。

    秋叶分析着：“你意思是说，谢将选择今天来偷袭，是刻意安排的，蓝方事先联系了德克，来了个里应外合？德克总是想结谢将，多好的机会，还能向萨菲罗尔表忠心，要不然防御系统怎么会失效被他们闯来呢？那他就是间谍之一了？”

    “其实也不一定。”凤起神促狭。

    “不一定？那他为什么这么慢才发警报？”

    “也许，他只是吓呆了。”

    秋叶有被耍了的觉：“搞半天就是你就是想告诉我，你抓到了个间谍，但也可能不是？”

    “这事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的，也许他们就是认为我会怀疑德克，所以故意在他值守这天袭击，而且故意让谢将带队呢？”

    秋叶觉得自己脑细胞死掉一大片，并决心不再去思考，这么纠结的问题留着凤起自己想就行了：“那他们都打到家门了，你为什么不派人去偷袭？”

    “因为我不到。”

    第一次听到凤起说“不到”，秋叶差以为自己耳朵问题了。

    屏幕上现了一个锥形图，尾两端大多是蓝的，偶尔零星几红，而中间最的一段，基本都是红。

    “这是今年新生的神度分布图。”

    秋叶霎时明白了，少分英，少分拖后的，中间大分都是中庸之辈，人群分布大抵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