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竺曦风：“那个，金老板，我还有件事问你。”

    金老板笑：“怎么了，今天说话吞吞吐吐的，一都不像我朗的小秋叶。”

    “最近皇家科学院来我们学校挑选观生。”秋叶说完这句停了来，看着金老板。

    金老板低喝茶，面的表看不真切。

    “因为鹰军团计划开启的缘故，今年是竺曦风院亲自来选的。”

    金老板嗯了一声：“然后呢，你去了吗？科学院里虽然傻瓜不少，但偶尔也有些聪明人，会一有价值的成果，如果你能去观的话，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

    “我去了，竺院他……”秋叶斟酌了一，“竺院他问起你了。”

    金老板抿茶的动作停顿了一，但很快掩饰过去，笑了笑：“你胡说什么？”

    “虽然我不确定，但我觉得他应该是在问你。我炼来的药品在他的皿上反应很大，他问我的炼药术是跟谁学的。金老板，你认识皇家科学院的竺曦风院吗？”

    金老板把茶杯搁在桌上，斜倚在靠垫上，支着脑袋：“那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没有提你，我告诉他是自己看书和在炼金师家园学的。”

    “你回答得很好，秋叶。”

    当他好好地叫自己名字，没有加字也没有减字的时候，总是带有特别的意味，比如现在，秋叶努力想从他脸上看些端倪，无奈那张金面挡住了视线。

    这避重就轻的话语没能回答秋叶的问题，他鼓足勇气追问：“金老板，你跟竺院认识吗？”

    “秋叶。”金老板正，“我已经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了，所以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我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一个理想，一份嘱托。理想是雷文诺元帅，嘱托是秋星耀，不论是理想还是嘱托，现在都在你上。要成一件事，往往都是需要牺牲的，不要向别人提我，你只是在我的店里打过工，仅此而已。”

    虽然金老板什么都没有说，但是秋叶觉得他说了很多很多，心底莫名涌起一哀伤的绪。没有过去，没有名字，活在秘密和黑暗里，这需要多大的心才能持来？在那张华丽的金面，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