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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空白的岂止是表，还有大脑。

    但在不熟悉他的人看来，这几乎是毫无诚意的敷衍。

    竺曦风把筷放在桌上，发一声脆响，脸上云密布。

    以秋叶对竺曦风的了解，照他正常况的脾气，应该是啪的一把筷摔在桌上，然后拍案而起。现在竺曦风只是慢慢放筷，已经是对袁天上将最大的尊重。

    前前后后联系在一起，竺曦风基本上都想通了，雷文诺元帅的一旧通过假死失踪等手段从明转暗，二十多年来形成一大的势力，为对抗龙人保留战斗力，而袁大就是这势力的首领。

    但是，这背后有多少人的别离，多少人的等待，又有多少被岁月消磨殆尽。

    “卓帆一直以为你死了。”竺曦风的剧烈起伏，但是声音却格外冷冽，“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还活着？”

    “因为……这是秘密……”袁大斟酌，这句话说来就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

    “呵！”竺曦风冷笑一声，“我原本以为克拉克已经够冷酷无的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绝的！”

    袁大的脸瞬间变得很难看。

    “我实在是吃不了，不好意思。”竺曦风气恼地把没吃完的早也打包盒。

    袁大一声不吭地啃着包，好像一也没有要辩解几句的意思。

    “当你的遗像挂在学校殿堂里的时候，你考虑过卓帆的受吗！”竺曦风狠狠丢这句话，也不回地走餐厅。

    袁大像被雷劈中一样，全无平日威风，一手着包，一手握着，维持这个姿势许久，神空无光。

    秋叶极力想要安他，笑了几声：“竺院他比较急，你不要放在心上。”

    袁大把剩的小半个包嘴里，然后又把倒中，囫囵吞，然后风卷残云一般把早扫净，了一嘴：“我先去看训练场地了，你们慢慢吃。”

    一瞬间一桌只剩秋叶和凤起两个，秋叶无奈地叹了气：“真没想到卓教授和袁老大是这层关系，他们太可怜了。要不是因为战争，他们也不会分离那么久。”

    “只要他们还活着，就有希望，你放宽心。”凤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