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尾？”秋叶愈发震惊。

    雅克害羞地了。

    当秋叶没有尾的时候他很难想象上多一条尾会是怎样的存在，可当他有尾的时候他发现其实就跟上其他肢没有什么两样，可以自由甩动，甚至还能控制其短。

    而现在的雅克几乎就像一个龙人，或者说更像能在人形和人龙之间转变的级龙人，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还留有人类思维，没想到雅克居然会如此特殊，这变化对他来说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你在什么况觉自己能化？”

    雅克想了想：“很多况，训练的时候，绪上来的时候，还有洗澡的时候也会……”他说着又羞涩地压低了声音。

    那基本就是肾上素分，血循环加快的时候，这还只是一开始，恐怕慢慢地他不需要辅助就能变。

    见秋叶沉默不语，雅克更加没底了，试探地问：“我是不是很怪异？”

    秋叶了一把他的发：“跟我来。”

    他把雅克带到他的实验室，卷起袖采集样本，他一边刮取鳞片上的薄一边说：“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与众不同的，只是你的不同要比别人多一些，经历的磨难会多一些，吃的苦也会多一些，这一切只是因为你将拥有比别人更加光明的未来。”

    雅克望着他的侧脸，柔和的曲线上专注的表，牢牢引住视线，他突然很想求秋叶抱他一，就像小时候哥哥抱他一样。但一方面他视秋叶为神一般的人不敢轻易亵渎，另一方面他年纪也不小了羞于开这个。

    “木南为什么叫你哥哥？”他忽然问。

    秋叶笑：“我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可能他叫习惯了吧。”

    雅克哦了一声，垂视线。

    秋叶明白他的心思：“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叫我哥哥。”

    “真的吗？”雅克猛然抬，睛亮得像星星。

    “当然是真的。”

    雅克张了张嘴，可声音卡在了咙里，一直发不来，就好像湍急的河冲击着堤坝，看就要冲垮，但始终没能突破那个临界值，明明很想亲近，又好像还隔着层纱。

    秋叶拍着他的肩膀：“不愿意的话也别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