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地把手抄本换成原本的，如果，那本原本并没有失窃或者他知这本手抄本有问题的话。疑实在太多，戒音是南弥寺中最擅药的人了，就算是一些几乎世间难寻的方和药，他都有所研究，但愿他能发现什么线索。”

    “就算那本经书有什么问题，多半也不是大皇的手。”明微淡然说，“就像，我还发现一个很大的疑——”

    戒离疑惑看来，“什么？”

    “那香炉里的香气。”明微眯起睛，“那个房间这么净，显然是天天被打扫的，连一粒灰尘都不见，可是照理来说，戒晴死后这么多天没有使用的香炉——而且是一个最好的香炉——”

    戒离恍然大悟，“最好的香炉，是散香很快的，如果会滞留沉香的香气，那么当更换熏香的时候，容易混之前的香气，造成香气的比纯净。”

    明微，“那个香炉的样，我在明王那里见过差不多的，那天他换过熏香，我无意间说起混香的问题，他说最好的香炉是不会有这问题的，只要把香灰清理净，多一天，有时甚至只是几个时辰，里面的香气就会散尽。”

    “可是那天我们去，那个香炉里却有一丝极淡的余香。”戒离。

    明微微笑起来，“不错，是嘉叶香。”

    “而在戒晴之死大皇最被怀疑的时候，贵宾驿馆的打扫他便再不上手。这是在我们来之前一段时间的事，那么，那抹残香，肯定不是大皇所为。”戒离思索。

    明微叹气说，“越不是他的，那就越说明，有人要告诉我们的一些事，可能越跟他有关。”

    “对。”戒离一双明慧的睛看着明微，“也许有人想就那嘉叶香告诉我们，戒晴之死跟大皇有关。”

    “所有的事都跟大皇有关，那么戒离，我们应该去拜访一那位似乎很愚蠢留许多线索的大皇了。”明微，又或者，只是手段比不上他人，频频被人嫁祸的大皇，但是无论是哪，这个大皇的角似乎都不那么聪明。

    ——然而，在锦国风传的评价中，这位大皇叶青宵经常被人称的有八个字，宽厚勤勉，擅于纳谏。

    在明微看来，一个擅于纳谏的人，似乎怎么样，都不是一个过于愚蠢的人才是。

    当明微表示他要去拜访大皇的时候，叶微空皱了皱眉，一双锐寒的看向明微，“你可是怀疑他？”

    明微摇，“还不确定，要看到他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