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答，“好。”目光却依然那么幽远而悲伤。

    明微抓住他的胳膊，“戒离，可是二皇？”

    戒离摇摇，微笑，“不，师叔，你多虑了，和二皇全无系。”

    明微看着戒离的睛，他答得十分脆，不似相欺，明微呼气，却依然皱着眉，他生怕戒离卷某个皇的谋里，戒离说是无关，他却仍是不安。

    明微和戒离说话的时候，不远的园墙门外，一片衣角翩然离开。

    又过得几天，戒离日渐憔悴，却依然对事由闭不言。

    明微也渐渐失了笑脸，沉默起来，连平时喜的酒都仿佛失去了引力。

    京城渐渐秋，却依然不见凉，虽然已经不再酷，却气闷地很。

    明微开始想念南弥寺，想念南弥寺主持明启大和尚笑眯眯的老狐狸脸庞，甚至是佛堂老和尚明缄那张形似枯萎一样的脸，都在记忆中变得可起来，还有那个迷一样的寺院，和各小和尚纯真质朴的笑脸，比起京城，那里不知好了多少倍。

    并不是说他后悔来到了京城，只是——

    “还在担心戒离？”一个冷淡的声音响起，明微却在其中听到了关怀之意。

    明微回过，看到一白衣的叶微空，他似乎是一直这么容颜清淡，衣着严谨的样，冠束发，袍袖雅致。明微坐在廊前的台阶之上，而叶微空是站着的，正低看他，逆着光的脸庞居临，显得更加贵人，却是那般地如在云端，遥不可及。

    明微有些愣神，叶微空眉间一蹙，他是不喜人这样盯着他看的，不过，今日的明微确实有些奇怪，“在想什么？”

    明微回过神来，对他一笑，转过去，“嗯，在想南弥寺。叶孤城，你要不要也坐？”

    叶微空愣了一，以他的份地位，两世都没过这事，坐在台阶上？

    明微笑起来，“好啦，没想让你真的坐。”他站起来，朝叶微空笑，“你不坐，我可以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