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常，快若闪电。却又像是蕴着某轨迹，让人破无可破。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大至简？风清扬倒了一凉气，回望向闭着睛的程羽。此时程羽似乎也意识到了风清扬正在看着自己，他睁开睛冷冷地看了风清扬一。看上去毫不在乎，没有丝毫绪。

    风清扬暗，莫非这个人是一个奇才不成？否则怎么可能年仅十余岁就能将刀术修炼到这地步。

    “有事？”程羽冷然的语气带着幼童清亮的嗓音，这嗓音是骗不了人的。风清扬能够确定程羽只是一个幼童。但那一刀，太过恐怖了。若说程羽只是十岁的孩童，他怎么可能使那样一刀。那中莫某的轨迹，可是他风清扬毕生追求的。大至简，破无可破。

    风清扬脑补了许多，始终没有绪。他看着程羽漂移不定的神试探的问，“我听闻江湖上有一武功，能够每三十年就能变成孩童一般，一直循环，直到生不死！”风清扬是背对着程羽说的，程羽看不风清扬的表，但听见他似乎是在慨着什么似的。“听闻这神功极为厉害。”风清扬最后加了一句。

    程羽嘴角向上，了一。“你是说，八荒六合唯我独尊神功？”程羽睛也不抬一，看着熊熊燃烧着的火光。

    风清扬不过只是随一说，他阅读过的典籍有许多。不知是在哪本书上看见的，他看见的时候，以为这是写书人在胡扯，没想到真有这样的功法。他诧异的转过，上打量着程羽，似乎想要说什么似的。

    “别看，我没有练这功法。”程羽慢吞吞的声音，似乎一儿也不在乎。“那是逍遥派的绝学之一，早已经失传了。”说到这里，程羽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睛说，“你怎么知这个功法的？”风清扬一愣，他还以为程羽是修炼了这个功法，返老还童的老怪。没想到也只是听说而已，他一坐在地上，看着程羽问，“你的刀法是怎么修炼的？”

    程羽挑了挑眉，睁开睛，冷冷地看着风清扬。说起来，程羽其实没有什么绪，但神格外冷淡或许是因为他作为雪童的缘故。他轻声说，“因为我的刀若是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给自己留一丁儿的后路？风清扬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艰难的吞咽着唾，看着程羽问，“可是你的刀法，破无可破。”

    程羽嘴角翘了起来，他想要试探风清扬究竟是不是在修炼独孤九剑。“天武功，唯快不破。”说到这里程羽故意停顿了一，然后又接着说，“独孤求败所说的这句话，你不知？”

    “孤独……求败？”风清扬愣了一，心想这个叫独孤求败的人好大的气，竟然叫这么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