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程羽。

    他只记得系统与自己说过，不成圣，终为蝼蚁。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程羽并不知。他看着镇元那严肃的脸，也不由得正了正自己的衣冠。他低声请教，“为何成圣如此重要？”程羽的确很不解，听镇元这语气，若是有人得知了他上有成圣之基，恐怕会一窝蜂的来抢。那，为何这本是云中的鸿蒙紫气，那云中却又不要了。程羽的睛不断地转着，他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些古怪。

    但究竟是哪里古怪，他又说不来。真是……程羽抿着自己的嘴，似乎正在发散着自己的思维，这镇元极为大，而女娲更是圣人。虽然，他并不知圣人究竟是什么，但圣人的大可想而知，光是看这镇元的态度就能够看一二来。

    这镇元有着无比横莫测的法力，似乎能够镇压千古，而女娲上的那气息，更是比镇元上一筹。以程羽浅薄的目光来看，前这个镇元似乎也算是这个世界上有数的人。前的地书转着黄的光芒，厚重的气息慢慢地升腾着。程羽抿着嘴，不知应当说些什么。

    镇元捻着自己的胡须说，“呵，程羽，你可知有句话叫‘不成圣，终为蝼蚁’？”镇元的目光淡淡地看向他，那双睿智的目光仿佛是要将程羽彻底打量透似的。“我知你在担心什么！”镇元一边走，一边低声地说，“你是在想为何云中不要那鸿蒙紫气，还要与你了断因果对不对？”

    程羽轻轻，纵然他的修为并未到达极为的地步，但经过无数个世界。他知因果之力这东西极为奇妙，若是沾上一丝一毫，不还清因果本就没有修为的可能。他的确是有些不太懂，既然镇元说得如此中，那为何云中却不要这鸿蒙紫气。

    以云中的修为，那恐怖的力量若是想要在他的上抢夺鸿蒙紫气应该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才对。但云中却只是让自己把那葫芦带给镇元便是还了因果，这因果当真如此好还吗？这事中透的古怪与迷雾让程羽不由得小心翼翼一些。他低着看见正在闪烁着光芒的地书，沉默着没有开。

    “这件事若是说起来，可以追朔到天地第一大劫之前！”镇元的拂尘轻轻晃动着，“那时，祖在紫霄中讲。祖乃是这方天地之间的第一个圣人，我与红云本是好友，便相约一同前往那紫霄之中。”说这里，镇元的脸上浮现了追忆的神，“紫霄中有六个蒲团，前面四个已经被人占据。我与红云知，那蒲团的作为一定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