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志清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我们家小白英俊潇洒，风倜傥，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沉鱼落雁，闭月羞……还有什么好词没用上？”

    “吃饭了。”

    “……这词不错。”

    吃完饭，贾志清翘着二郎拿着牙签抠牙。

    小白在厨房洗碗。

    “小白。”

    “嗯？”

    “我越琢磨，越觉得这件事有不大对。”贾志清又忍不住跑厨房，“他是怎么找上你的？”

    “打电话。”

    “我房间的？”他楞了楞，然后怀疑，“他想签的人……其实不会是我吧？”

    小白看了他一，“合同上写的是曾白。”

    贾志清咳：“哦，那好吧，就算是你好了。他是怎么找到你的？不会是以前在菜市买过你的猪恋恋不忘，所以想脆签来，让你以后只卖给他一个人？”说完，他自己又捶了脑袋，嘀咕，“这个听起来怎么这么像禁呢。”

    小白洗好碗，净手，转认真地看着他：“你明天午两和我一起去谈合同吗？”

    贾志清。

    “那你工作怎么办？”

    “那是浮云啊浮云。”

    小白不屈不挠地看着他。

    他被看得发怵，只得投降：“好吧，唉，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我上那只老巫婆今天午终于对我毒手了。”他装模作样地着泪，“你也知，我这样青年少，怎么能被老巫婆吃掉？尤其她的居然还着一颗带的黑痣……当她靠过来的时候，我真的差没吐来。我打赌，她午饭吃的一定是咸鱼加大蒜！靠，要来轻薄我，居然还不刷牙漱，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即使过了好几个小时，他每一回想，还是心有余悸。

    小白面无表地看着他，“所以……”

    “所以……”贾志清偷瞄着他的脸，“我失业了。”

    小白绕过他朝外走。

    通常小白这表就意味着他真的生气了。

    “呃，小白。”贾志清胆战心惊地跟在后面。小白要不不生气，一生气就很严重。“我明天就去找工作，一定找到，哪怕去洗碗。”

    “志清。”他突然转过，一脸严肃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