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

    “嗯？”

    “你看我很不顺吗？”

    “不会啊。”

    哼，算你回答得快。颜夙昂的气散了一。

    “反正现在又看不见。”

    “……”散掉的气立刻聚拢回来，他恻恻地问，“你的意思是，如果看得见的话，会觉得我很不顺咯？”

    “不会啊。”

    颜夙昂等着他一句。

    但小白好像睡着似的，连呼声都很平缓。

    “然后呢？”他忍不住追问。

    “什么然后？”正想打个盹的小白不得不又打起神。

    颜夙昂平了平气：“你为什么不会觉得我不顺？”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问这么……自残的问题。

    两个‘不’字把小白的脑袋绕好几圈，想了半天才：“啊，哦，因为没有不顺的理由啊。”

    “……”颜夙昂借用他的思维想了想，然后语气十分温柔，“是因为本没什么觉，对吧？”

    小白用力，转念想到他现在看不到，又用嘴清脆地回答：“是的。”

    郁结之气直接冲破，在他脑门上空形成一朵乌云，沉沉地压在颜夙昂的上空，“那封亚呢？你对他的印象怎么样？”

    “亚哥是很好很好的人。”

    很好很好的人？颜夙昂自嘲一笑。也对，他们是同公司的师兄弟，又是杂志炒的绯闻男友，怎么看，都比他这个来自敌对公司的艺人要亲密得多。

    想归想，但心总归不舒服。

    这几年虽然封亚与他攀比，但实际上却从来没有真正赢过他。无论是奖项、人气、碑，还是专辑销量、收率和票房。所以以前的他从来不在乎封亚如何如何。但这次，他却打从心底讨厌起那个人来。没想到他别的没输，居然会输人缘！

    他赌气：“他好在哪里？”

    小白快乐地回答：“他送了一件五百多块的衣服给我。”

    “……”颜夙昂神又复苏过来，“只是这样？”

    “实在太激他了。”

    颜夙昂斟酌词句：“你评判人的要求会不会太低一了？”

    小白讶异：“你说话和志清好像。”

    “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