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不是我作的，亦不是我父亲作的。”平波的语气里，带了一丝怀念，“是我多年以前知的一个盖世英雄所著，日后得闲了，与你细说。”

    陆观颐叹：“我竟没听过。”

    平波但笑不语，稍稍退后两步，猛的发力往前冲，借着冲劲一跃而起，伸手抓住了一人多的梅树枝条，再借力两步就骑上了梅树。

    陆观颐只觉，平波已摘一朵艳丽的梅，轻盈的落，将梅了她的鬓边，轻笑：“人比无，在人前亦黯然。”

    陆观颐忽的耳朵一，脸上一片绯红。

    北风过湖面，更添寒。平波拉住陆观颐的手：“天冷，我们回去吧。”

    陆观颐面尴尬：“我，且歇歇。”

    “走不动了？”

    “嗯。”

    平波背对着陆观颐半蹲，豪的：“上来，我背你。”

    陆观颐问：“不吃力？”

    “再添个你也背的动。”

    陆观颐左脚使力，上了平波的后背。平波的手立刻扶住她的，颠一，调整好位置，哼着歌儿往家中走去。

    陆观颐扶在平波的背上问：“什么曲，我没听过。”

    平波索放开嗓唱：“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踩。”

    陆观颐仔细分辨着歌词，又回想起方才的那首卜算。平波没上油的发在寒风中舞，时不时打在陆观颐的脸上。行动坐卧，乃至喜的歌曲诗词，无一不透着一朝之气。

    陆观颐心中没来由的生起一个念，或许那一夜的话，并非戏言。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海晏河清，天太平，岂会是寻常人的期盼？给自己起名平波的女孩儿，谈起行军打仗就两放光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