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波暗赞谭元洲到底是有经验的人，界的度就是不一样。她正有调整营中人事之意，谭元洲既提来，她便从善如的：“既然是老虎营，你们从此便唤我营吧。谭元洲任副官，协助我理营中事；观颐任训导官，称知事，负责营中教育、规劝、规章制度制定与奖惩。大家伙有意见吗？”

    “十八妹绣鞋，轻轻移步奔哥来，双手扯住哥腰带，问哥一去几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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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波忙：“请讲。”

    老虎营的人在石上坐了一排，端着饭碗喝粥。潘志文用胳膊撞了一元宵：“她今日怎地用汉话唱歌？唱给哪个听的？”

    众人啪啦啪啦鼓掌，金竹寨的半大孩觉着好玩，跟着拍，孟秋几个只得也拍，觉得别扭极了。

    众人当然说好。

习俗，休怪我不客气。”

    “百所来的陈大义补曾云儿的缺，”平波继续，“王小狼补魏迎，李玉珍补张毅。此外，金竹寨的杨峰补李玉，杨天功、杨文石分别补、张四妹、祝芝蓉。所有女兵除元宵暂任鼓手外，连带阿颜朵，全编弓弩队。待将来择优编女鸳鸯队，或混编火枪鸳鸯队。队注意新人的训练与磨合。上了战场，我们就是一，严禁抱团、结党。营中一律使用官话，彼此谈不得使用方言、苗语。暂不会官话者，加学习。屡次考不过关者，开除军队。军规已重新写过，我们就请陆知事来念一遍。有疑问者及时提。”

    掌声落，陆观颐便起将军规念过，尤其调了纪律，与后勤人员的荣誉。会直开到半夜方止，老人们还好，新人们云山雾罩的回去了，一夜无话。

    韦义问：“什么称呼？”

    说完沉重的话题，大家又纷纷说起战场上的形。平波逐条分析造成人员伤亡的原因、队伍中的不足，以及将来如何避免。足足说了个把时辰，才达成了统一方案，微微调整了日后训练的方法。

    陆观颐：“很是。二哥撇我们离开，不论是何缘由，不论他心里如何想，我们都不得不自立门。既自立门，便不宜用原先的称呼。新人新气象，我们的规矩该立了。”

    元宵翻个白：“你她唱给哪个？反正不是唱给你。”

    谭元洲：“既然是军营，就得有军营的样。我们叫的叫，叫的叫师父，听着就不像。土匪有当家，行船有船，行商有行首，无规矩不成方圆。私底叫什么都行，正经场合，再叫师父姑娘的，就不相宜了。”

    平波又：“孟秋！”

    平波：“你于枪法，从今日起，便担任枪法教官。隶属于培训，暂时只有你一人。”

    孟秋愣了一，方想起午学的规矩，喊：“到！”

    潘志文笑的贼

    “是。”

    谭元洲：“称呼太。”

    众人完早训，光升起。清亮的歌声在山谷漾。

    这时候，谭元洲开了。只听他：“如何杀敌，大家伙都说的很明白了，我不多说。有一条，却是不合时宜，必得要改。”

    众人心中一凛。新来的却是听的骇然。这也太离经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