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这样买报纸的人就能看到。”

    魏银也看过报纸，她想了想，“这主意倒是能试试，就是有一件事，我想跟二嫂商量。”

    “你说。”陈萱。

    “二嫂，你能不能晚上给二哥和赵先生宵夜时，多给我和阿殊一份。”魏银有些不好意思。

    “以前我不是说给你俩的么。”

    魏银叹气，“这就是我想跟二嫂商量的第二件事，这几个月，阿殊教我法文很用心，每天都来的。我瞧着，她似是不大宽裕，人也瘦了很多。我想，谁没个遭难的时候，我想把这两个月的工钱算给她。先前我说给钱，她没要。那会儿我也没钱，现在，也欠着二哥一大笔钱。可我想着，咱们是自家人，阿殊与赵先生在外，从租房到吃穿，样样都是销。她最要面，不好跟我开，我却不能装看不到。”

    “这事你的对，谁没个难呢。哎，秦姑娘脑有些笨，却也是个实心人。我看，他俩都是有学识的。有手有脚，以后不怕找不到差使。你先从咱们周转的钱里取俩月工钱给秦姑娘吧，跟赵先生一样就成。咱们能帮的，也有限。可既然认识了，就是缘分。”陈萱自己细的不得了，可对外，她真不是抠的。从她与魏年账目的清晰度就能看来，陈萱不是个贪财的人。就是现在铺生意不大好，陈萱也不会省这些钱。因为，这钱本就是该给秦姑娘，而且，对于现在的秦姑娘，可能非常重要。

    魏银见二嫂同意，晚上吃宵夜时，还与秦姑娘说，“现在天太，我白天总是没胃，非得晚上吃一才好。阿殊，咱们一吃吧。”

    相较于以前的圆脸，如今的秦殊消瘦了许多，就是以前那双明亮的大睛，也黯淡许多。秦殊一笑，心里知晓魏银的好心，也未说破，只是心里仍止不住的酸楚，脸上却是带笑的，说，“那就沾你的光了。”

    待第二天，魏银才把前俩月的工钱给了秦殊，魏银说，“咱俩认识的时间不，可我觉着，就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似的。阿殊，先前我没钱，也给不起。现在我铺开起来了，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秦殊泪险没掉来，她脸庞憔悴，疲倦的睛里仍有一光泽在，手里握放大洋的布手帕，微有些哽咽，“阿银，你对我的好，我总是记着的。”

    魏银私同陈萱说了秦殊的境况，陈萱说，“这都是不念书的缘故，秦姑娘本来脑就不大好使，还不肯好好念书，才会这样的。”最后，陈萱严肃认真的补充一句，“这都是不好好念书的恶果。阿银，我们可要以此为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