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要五百的，这肯定是我妈妈给我汇的钱！”秦殊眉弯弯的模样。

    魏银，“不是说好你聪明智慧的嘛，再说，现在也没用多少钱。”

    “本来我是打算以聪明智慧的，就像化妆品厂的吴师傅张师傅一样。”秦殊说到这事儿还有些郁闷，“原本我以为我聪明的，结果，见到你二哥生意的手段，我才发现，我生意可能还没到以聪明智慧的地步。我就跟家里要了些钱，咱们要事业，总要有前期投的。等有时间，咱们把前期的本投都算算清楚，每个人该投多少，谁负责什么事。咱们报纸上招学生的事都贴去了，等以后招来学钩边儿的学生，事就更多了。还无妨，但是得先心里有个盘算。”

    魏银要说生意的时间肯定比秦殊要，不过，魏银仍是忍不住，“阿殊，你懂的可真多。”

    “这不算什么啦。”秦殊，“我家里大嫂娘家是经商的，我大嫂在上海也有些跟人合伙的小生意，也是听她说的。不过，现在女人生意不容易。我大嫂也只是上一，像阿银你跟二嫂这样能亲自打理生意，还打生意打理的蒸蒸日上的，可是不多见。”

    “咱们店的生意主要是小生意，又不难打理。”

    “不是这么说。”秦殊倒了两杯茶，递一杯给魏银，正，“我以前认识的许多女孩，大家都想名媛明星，要不就是嫁个好人家，没人想生意。主要是，大生意不懂，小生意也拉不脸来。倒是有同学嫁到大人家，帮着婆家料理生意，可那又不是自己的生意。我到北京来，虽然吃了很多苦，但也明白了很多理。我时常想，新文化提倡的平等，到底是怎么个平等法。现在，在继承法上说，男女继承权是一样的了。先前盛小就曾与兄弟侄打官司，平分遗产，那官司，盛小也是胜诉了的。而且，现在法律上都是一夫一妻，不允许再有妾的存在。”

    秦殊，“可是现瞧瞧，不论是文人名士还是政府官，有外室的多了去。这些还得算是开明人，那些个军阀的，更是直接小老婆一屋。曾有记者问及此事，你猜政府怎么说的？”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