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潼明明是用平常语气问的问题，李嘉图还是突然觉得很害怕。因为他发现自己给不答案，他回答不上老师提的问题。他回答不上苏潼的问题。

    他咬着嘴，低了。

    也许是他太久没有回答，苏潼宽，“没关系，慢慢想。不过人应该有个打算或者目标，前起来才会有方向。你说呢？”

    李嘉图轻轻了。

    苏潼抚了抚他的后颈，在他抬起时，抓了他的发。

    等到餐厅的座位，原本打算要看的那场电影也要开场了。正在李嘉图犹豫不决的时候，苏潼还是决定了要先吃饭。

    “那吃完饭看什么？”李嘉图看到接来场次的电影，都是没什么演技的偶像明星演的剧离奇又俗的青片。

    苏潼把刚刚喝完的天使之恋丢垃圾桶里，抬了抬，“就看《天使之恋》呗。”

    “啊？”李嘉图光是从他嘴里听到这四个字，都觉得很别扭，看他往餐厅里走，自己连忙跟上去，“这我连预告片都没看过，是说什么的？”

    苏潼向服务生说明了是两个人，回想了一，困窘地笑了一，“比它的片名还要难以启齿。”

    他们跟着服务生走到了空位上，坐以后，李嘉图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还是充满了好奇，“什么？”也不知究竟是好奇剧，还是好奇苏潼怎么说难以启齿的容。

    并不明亮的灯光打在餐桌的上，苏潼翻看着菜单，犹豫了好一阵，才慢悠悠地说，“男主角是一位老师，然后女主角，是中生。”

    他说的时候，睛始终没有从菜单后面抬起来。李嘉图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又在他终于抬起时，把低到了菜单面。

    李嘉图假装若无其事地翻看菜单上的寿司，过了好久好久，突然听到苏潼叫了一声服务员。他连忙直起来。

    “有什么想吃的吗？”苏潼先问了他。

    其实李嘉图的想法和一开始的一样。可他也不好再说随便，挠了挠额，说，“鳗鱼和三文鱼。”

    “各要两份吧。然后……”苏潼把菜单放在桌上，把要的寿司一样一样指给服务员看。

    李嘉图提了提茶杯里的玄米茶包，看着桌面上映着的苏潼菜的模样，时不时又抬起，看他真正的样。他的手背上还贴着止血胶布，血旁边的肤青幽幽的。

    完菜，苏潼拿起茶杯呷了一茶。

    李嘉图想了想，双手搁在餐桌上，直起来刚要说些什么，余光却看到一位女士从旁边的坐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