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涛完全意外，不解，“什么事啊？”

    冯凝耸肩，“谁知。”

    郑涛看看没有写完的英语周测，叹了气，放笔耷拉着脑袋走去了。

    既然周测试卷了，张竞予当然利用剩的时间四借钱。他的桌位贴着窗边，李嘉图稍微挪了些位置让他挤去，看他果然去向罗梓豪伸手，便拿放在屉里的段考成绩单，拍照片发给苏潼。

    也不知这个时候苏潼回家没。李嘉图放手机，趁着还剩一时间，翻一本数学习题集来。没多久，刚刚放的手机就震动了，是苏潼发回来的。

    苏潼：我早看到了，探郎。

    李嘉图本来不想回复他的消息，可看到他这样调笑，耳廓一，划开屏幕回复：早就看到了？

    苏潼：你忘了我还在你们班的群里？中午就看到电版了。这个名次还是适合你的。

    他牙齿磨了磨，发了一个再见的表。

    都到这个地步了，苏潼竟然还没玩够，又问：对了，你知探郎在古代一开始是什么意思吗？

    李嘉图：[拜拜]不知，你也不用告诉我。

    苏潼发了一条语音信息，他拿到耳朵旁听，里面说了什么没听清，反倒是教室外面突然传来郑涛非常激动地反驳，“他不是那样的人！”

    一时间，坐在教室靠窗位置的同学们几乎无一例外地望了去。

    丁楚和郑涛谈话的位置正好就在他的窗外面，他吃惊地看着郑涛站在走廊里，涨红了脸，五官因为难受而挤在一起，好像要哭了似的。

    郑涛双手握着拳，整个人好像筛一样发抖。

    班主任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语重心地对他说话。说了什么，李嘉图没听到，他只看到郑涛低得几乎到，用力摇，抹着泪好像在哽咽。

    半晌，郑涛抬起，望了教室里。

    李嘉图没来得及收回目光，对上了他哭得婆娑的泪，心不由得收了一。

    丁楚完全拿他没有办法，叹气跺脚，发现他在往教室里看，便转过，走过来对李嘉图说，“李嘉图，你们谁有纸巾？”

    李嘉图连忙从书包里翻一包没有用过的纸巾递给老师。

    尽明知郑涛还会生生看着自己不肯放，李嘉图还是继续拿起手机重新听那条语音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