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我工作的地方，不敢反抗你们。可是妈，您错了。”

    “咱们都是医生，您也该知，同恋的存在本来就是生界共有的现象，同恋在我们国家，早已经去病理化了。您不肯接受我的向，不肯接受我的男朋友，不过是顽固的旧思想在作祟。”

    “什么旧思想！”陈母气急了，“你一定要在这儿，这么跟我说话吗？一定要在这儿说这些吗？你能不知羞耻地说，也看我想不想听！”

    陈钰低，语气有些颤抖：“是，我不知羞耻，我不您的儿……”

    易琛盯着陈钰的脸，又是这样……他想，一次又一次地发生这些事。

    “别怕。”突然有人在耳边轻声说，易琛侧，对上庄悯安抚的神。庄悯握着他的手，低声说：

    “你手心冰凉冰凉的，还有汗。”

    易琛没说话，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庄悯。

    庄悯叹了气，正想说话，突然听到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女声远远地喊了一声：

    “小渝？”

    颤抖而迟疑，带着疑惑和焦急。

    林渝闻声一望，顿时睁大了睛，脸僵得说不话来。

    “妈……您怎么来了？”

    妇人正是林渝的母亲。林渝的母亲是个农村妇女，独自把林渝拉扯大，很是不容易，她虽然比陈母年轻几岁，整个人看上去却比陈母苍老许多。

    林母一双破旧的球鞋在医院净的地面留一串急促的脚印：

    “小渝，你没啥事儿吧？”

    林渝忙从陈钰后走来，上前扶住林母，他有些心虚地看看陈父、陈母，压低了声音说：“我没事，妈，您来这儿啥呀？不舒服？”

    林母把林渝上上检查了一遍，被太晒得又黑又暗沉的脸上一抹放松的笑意：“有个女人给我打电话，说你在这儿有啥事儿，也没说清楚，我就急急忙忙赶过来看了。”

    林渝听了，心兀地沉去，脸上的血一退去，他抬看了陈母一。

    陈钰也反应了过来，额上的青动了动，嘴颤抖着，是压抑不住的愤怒：

    “是你给她打的电话？”

    陈母：“这是我们两家的事儿，我不应该通知他父母吗？”

    林母还有些茫然，但是她听了陈母的声音，眨了眨睛：“我记得你的声音，是你给我打的电话，说小渝事儿了……”

    “大，是这样的。”陈母说，“这件事儿呢，我想了想，觉得你既然是林渝的母亲，我就必须告诉你，你应该知。”

    “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