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悯弹了她额一：“就你话多。”

    庄恬又冲易琛笑：“琛哥累了吧？坐会儿，等会儿就有年夜饭吃了！我去给你倒杯！”

    易琛笑了笑：“没事我自己来，你去忙吧，不用我。”

    室外是真的冷，室也是真的和，易琛一边把裹得层层叠叠的围巾、羽绒服脱掉，一边了被风得没知觉的脸。

    厨房里庄父扬声叫了句：“恬恬，快来！”

    庄恬应了一声，转对易琛说：“那我去了，琛哥随意啊，不要拘束。”

    易琛笑着。

    旁边庄悯已经给他接了杯过来，说：“喝。”

    “C市风大得很，脸都木了。”

    易琛接了。

    但两人也没闲着，在庄父三人年夜饭时，庄悯把联翻来，和易琛一起贴。

    倒着的大大的福字，红的纸，金的字，最传统的节味，却是易琛多年没有会过的觉。

    城区不能放烟爆竹，庄悯叹着略有些遗憾。

    “小时候住农村，可以放烟，玩鞭炮，现在都不行了。”

    易琛就笑他：“就算现在能玩，你还要玩鞭炮不成？都多大的人了。”

    庄悯说：“怎么不能玩，我就要玩！”

    易琛侧看着他笑，突然说了句：“其实我小时候，也没玩过。”

    “小时候家教很严，我爸把我当继承人培养，爷爷也都很严格，这些小朋友玩的东西，我都没怎么玩过。”

    庄悯叹说：“那真是太惨了。”

    “我小时候什么都玩，弹玻璃珠、泥、房……数都数不清的玩儿法。”

    易琛探看了厨房里忙碌的三人一，说：“不过以往过年的时候，家里也会闹一些，爷爷会放松对我的教，允许我晚睡，一些不合规矩的事。”

    但是这些都已经是太久远之前的记忆了。

    如此闹、温馨的家与除夕夜，多年来，对易琛都是可望不可及。易琛望着这一切，心中陡然生起一些艳羡来。

    他总算明白，庄悯温和宽容的格从何而来，生在这样一个和谐满的家，就算要歪也比较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