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艾洛严峻的脸，不由得心底发脊背生凉，慌慌张张地讲述了两人拿衣服打赌的过程。艾洛听完说了一声：“你们在外面呆得太久了。”

    西德尼动也不敢动。

    艾洛又走到杭岩跟前，摸了摸他的脸：“你果然是个危险分，我应该把你关什么也没有的小黑房里，你就不会玩那些奇怪的术了。”手底用劲一，杭岩的脸庞现了醒目的红，被待的印记。

    人，是一生，会因亲近而产生。第二天，在森林中的小溪旁散步，桉树淡淡的树脂味弥散，西德尼同地看着杭岩脸上的痕，那么明显，像隶主打上的占有烙印一样：“脸疼吗？”

    杭岩摇了摇。

    “杭岩，你不该这么面无表。面无表是赤的对抗，他会更加发怒。你应该表现很疼的样，艾洛就会停来的。相信我，我不了解大自然的能量，但我了解人。”

    “……”杭岩不说话。

    “杭岩，不发生什么我们都应该。幸福只有一滋味，痛苦有上万：比如我为了金钱离开了妈妈和家乡，奥尼因为女朋友死了而杀了人；肯利亚从小就生活在贫民窟里；切尔曾是手风琴演奏者，手指废了之后当了杀手。历经了很多痛苦的事，我们在这里又找到了重新生活去的信心。等有了足够的钱，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开始新生活。这就很好，我们应该珍惜，而不是徒劳地指责命运。”西德尼认真的脸庞既有着年轻的奋发，也有着经历后痛苦的成熟。

    杭岩听懂了，但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些。

    西德尼说：“如果哪一天，艾洛对你实施了暴力，你一定不要想不开。”

    杭岩疑惑地说：“什么意思？”

    西德尼对于这蓄的解释很苦手，他想了一想：“我猜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艾洛现在对你有占有的，这是人，不要问我怎么看来的。暴力有很多，总之就是会很疼，你也要学会。”

    杭岩疑惑地沉默着。

    “我的卷发让你想到了什么吗？你的这专注神，简直要让我想非非了。”西德尼蓦然笑了起来，卷发飞扬。

    “慕的发一模一样。”杭岩捉了捉卷发。

    “你的朋友吗？”

    “嗯，我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