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过来。”

    “我同你的父亲，已是数百年没见。没想到，他竟是同一凡人女有了嗣。不过妖族的传统，即使是同人类的混血，也会接到鹊山去接受传承。”包不说，“你从未去过鹊山？”

    “我也不知，我自懂事起，边就只有母亲。她负灵，曾在南方一小宗门中修行。后来大概是因为同……那陆恒之事，离开了师门，在村中独自生活。”

    “你的母亲可还好？“包不问，“故人遗孀，我总该多照应些。”

    “母亲虽灵，但资质不算太好，又因生我伤了本，不久前已经过世。”陆恒信就编了一段往事。对于曾在现代社会看了不少小说电影的他来说，这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真是抱歉。”包不歉，随后又憋不住自己的本，摇晃脑地说。

    “真是没想到，陆恒竟是同那家伙一样，都喜上凡人女，啧啧，当初陆恒还加反对，如今自己也避不开啊。”

    陆恒闻言，想着自己正想找个话，把谈话引到这上面去，包不就善解人意地送了来。

    “陆恒他，是否就是因为这事，抛弃了母亲，直至她死去都没有再来看过她一？“

    说话间，陆恒放于桌面上的手微微握拳，将这心怀怨恨的少年形象演得活灵活现。

    包不见状，又是安抚到：“那倒不是，当年他突然顿悟，飞升在即，也是于无奈。陆恒他这人的，也不会在意的太多条条框框的。我们是妖族，又不是人族喜讲些什么门第之别。”

    “那他为何会反对？”陆恒提起方才包不说的这事。

    包不虽然语焉不详，陆恒却是知他所说的那家伙，指的大概就是莫淮的父亲。当初莫淮的父亲同人族女相恋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只是蛇也没留关于此事的详细记载。

    陆恒所知的，只是有个遗腹罢了。

    包不却是摆了摆手：“这是不好说，总归你记住，你的父亲不是那样的人。”

    “陆恒他，是个好人吗？”陆恒说。

    “何此问？”

    “在大陆之上游历的时候，我也曾遇见过妖族。在同他们的往来中，我发现几乎所有妖族对于前任妖王都是讳莫如，中甚至有愤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