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生土的神魂。只有待神魂损伤完全修复之后，才会恢复为妖王的记忆。

    届时即使这躯因排斥之力死亡，他也有足够的时间找到那隙前往登仙阶。就算那个时候，登仙阶上的罡风仍未平息，他也有时间在这里在找个躯壳容。

    ***

    迷雾散去，回忆就此结束，一切事几乎都有了解答。

    陆恒总算是明白，为何会把自己当成一个穿越者。因为在现代世界，他的神魂并没有完全恢复。

    那天陆恒加班，到夜才从公司回家。当时是雷雨天气，他急着赶最后一班地铁，也就顾不上太多，冒着雷电加，倾盆大雨就往地铁站冲。

    不想，被一诡异的雷劈死在了半上。

    现在想来，那雷本就是冲着他而来的。当初陆恒只觉得前一黑，再醒来之时，便现在了乾元大陆之上。

    那时蛇的，是在妖族禁地之中。

    如此向来，此事也是诸多蹊跷之，不论是那诡异现的天雷，还是不该在妖族禁地中的蛇躯壳。

    当初，陆恒把自己的扔在登仙阶上，就是仗着逆鳞还在释空的上。即便妖躯尽毁，回到乾元大陆上之后，他也可以通过秘法，给自己一个来。

    可是神魂归来之时，属于他的蛇之躯，怎么会现在妖族禁地，并且保存完好，没有任何被罡风损伤的痕迹。

    陆恒只觉得他手上被人微微用力一，随后听到清冽嗓音响起。

    “你可还好？”

    他暂且放心中那些繁杂思绪，睁开睛。

    面前，悬浮着一面铜制古镜。这古镜陆恒并不陌生，分明就是当初在招摇山府之中，被他用来布阵法的问心镜。

    他还来不及疑惑这问心镜怎会在此，又听旁之人低声问。

    “如何？”

    陆恒侧，看见释空清隽的脸。

    陆恒这才发现，自己同释空并肩而立，两人的手还握在一。

    阵中千万年过去，这外界的世界却仅是瞬间。陆恒只觉得有些恍惚，他甚至有些分裂之，一个是记忆中横无比的妖王，一个是来自现代世界的穿越者陆恒。

    释空见陆恒一脸茫然神，角微微上扬，声音中带了笑意：“你可是又不记得我了？”

    “空空……”

    陆恒意识地答到。

    释空闻言一愣，偏过去，避开陆恒视线：“休要胡闹。”

    陆恒只看见他的耳尖，弥漫上一丝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