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的，我以前的工作就是和别人谈话，或者是听别人说话。先是坐在审讯桌边听我对面的人谈人生谈理想，谈远大抱负，”说到这，Oliver无奈的笑了笑，“接着就是去案发现场，看着一地的尸，听那些连环杀手或是受害者们用此来诉说自的悲苦与**。我很开心能有机会和一个正常人谈话。”

    Bucky笑着摇了摇，不知是自嘲还是自我安，但没有抿着，而是了一小截牙齿，使之前冬日战士的一丝气质消失殆尽，“那你喜你以前的工作吗？和那些不正常的人谈话。”

    “我不喜和那些人谈话，但我我的工作，语言就是我的武。我一直觉得武是没有对错之分的，但他们还是恨死我这张嘴了。”

    “是啊，也有人恨透我了。”他的笑容淡了去。

    Oliver表未变，“确实，有人恨透了冬日战士。比如Natasha，冬日战士的一颗弹害得她穿不了比基尼了，我有些好奇她是否和你说过这件事。但是，你并不是冬日战士。”

    Bucky注视着Oliver，“为什么这么说？我记得一切。”

    Oliver晃了晃自己的手指，“现在想一个问题，是什么塑造了我们？命运吗？不，当然不是，因为未来是不可预知的，它亦不会对现在的你产生任何影响，而现在是由你决定，只有过去。

    一个人所经历过的塑造了现在的他。九蛇的钢铁和西伯利亚的寒冰塑造了冬日战士，而布鲁克林旧日的光塑造了Bucky Barnes。他们不是你，你也不是他们。这不是两个可以简单相加的个，因为他们会相互抵，以至于束缚，就像你现在这样，你看起来不像资料片里那个梳着短发穿着军装的士兵，也不像是冰冷嗜血的战士。我叫你Bucky，只是因为这是这躯最初的名字，如果你喜，我也可以换个叫法。”

    “不用，就叫Bucky吧。Bucky很好，Steve喜这么叫。”

    “他总是拉着你聊以前的事吧，对吗？”Oliver偏着，笑容里有一丝了然又无奈。

    “是的。大概两个老人总是喜回忆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