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ter没有事。”Banner觉得Oliver的表有些不太对，就像是一座摇摇坠的山峰。

    “五天之前，这件事。不……”Oliver了手中的平板，用力之大让tony觉得一秒这块屏幕就会被Oliver给碎。

    “你冷静，Oliver。这不是你的错。”Tony扶住了Oliver的右臂。

    但Oliver却摇摇晃晃向左倒去，直到他用左手撑住了一旁的实验台，手掌心上绑着的绷带一一的染上了红记。

    “**。”Tony低声骂了一句，“你就不能小心儿吗？”

    但Oliver却没有听见这句话似的，嘴里念叨着，“不，这就是我的错。”

    他的声音逐渐虚弱去，就连Tony都没有听到，他句尾的那些词。

    “what，你说什么？”

    Oliver觉四周仪的运作声，以及Tony和banner的询问都仿佛在慢慢后退，直到Oliver无法从声音上分辨那些话的方向，接着甚至连听到的词句都模糊了，只剩断断续续的响声。

    “It‘s me.”这几个词在Oliver的尖打转，久久不去。

    这就是他，这就是他的错，他本来可以阻止Foyet，只要他当时听Hotch说完那段话。他早就知了Foyet的存在，但他也什么都没有，如果他提前警告Hotch这些事，如果他提前抓住Foyet，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否则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会是什么呢？

    Tony看着Oliver的右手逐渐从自己的手掌里挣脱去，手的主人蜷起腰，慢慢蹲。带着血迹与绷带的左手仍然抓了桌，但右手却护在腹前。

    Oliver只觉得有一力量从心脏里冲来，直冲向腹，让他的五脏六腑都被这力量搅了起来，翻江倒海地疼，他可以忍受一颗弹嵌骨里，但现在的疼痛却仿佛是地狱的烈焰灼烧着他的骨髓。可他却无法压制住这疼痛，只能让其在自己的肺腑间四游，让他的双肩忍不住开始发抖。可是他的双又涩的不一滴泪。

    耳旁的声音似乎在逐渐回归，他听见Banner在喊，“Oliver！Ol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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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ley的死让我们每个人停脚步，审视我们的人生，去反思自己是谁，又成为了怎样的人？我自己尚未找到全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