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Miller笑着摇了摇，端起桌上的咖啡啜饮一，“你小又有什么事？我记得你可不喜主动到我办公室来。”

    “没错。我还记得我第一天来上班时，你的办公室没有拉开窗帘, 让我觉我是闯恶龙巢的骑士。”

    “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当时没看你有这样的想法。超级英雄当腻了想回来吗？”

    “我对现在的工作还算满意，但偶尔会来追忆一往昔还是可以的。”

    “我可不相信你会那么闲。”Miller可对Oliver这个跑路的前手了解极了, 他要是有闲工夫来追忆往昔，还不如呆在家里看书，然后到工作日又需要Tom亲自去他家里把这个与世隔绝的人带回到现实社会来。

    Oliver看着透过窗帘隙的光线，“我觉得过去很重要。所以, 我翻了翻我电脑里储存的那一份关于机场袭击的报告和监控视频资料。”

    Miller斜坐在他的办公桌上，一只脚悬空, 一只脚支撑着地面, 面从容, “接着呢, 你想说什么？”

    “Miller, 我想知你对当时的我怎么看？我听说是你力荐我CIA工作。”

    “说到这个。”Miller轻笑了两声，“如果从现在来看那时候的你，那简直就是初生犊不怕虎。但如果只是当时的你，作为一个从斯坦福毕业的生系学生这个份来评价你的所作所为，我只能说，你在大学绝对选错了专业。你完全可以去学心理学，或是哲学法律一类需要靠嘴的专业。而你后来的工作成绩也证明了你在这方面绝对是个天才，仿佛世界上没人能逃过你的嘴一样。”

    “谢谢你的夸奖。”

    Miller极为锐的发现了Oliver的声音有些冷淡，“怎么了？”

    “我看到那一份封存版文件中有提到事后的心理预，但写得不算详细。”

    “心理预。哦，那只是常规程而已。当时招你来的时候，你的心理评估虽然通过了，但分数不太，局里的心理医生建议在开始工作之前行心理预。你当时表现的不太喜心理医生，我不知你是针对那位着啤酒肚的60岁的中老年人，还是单纯针对这个职业，总之，之后我帮你推掉了大分不必要的心理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