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眠后再丢江里，怕他形成鬼魂来找你报复吧？

    海蓝瞥了他一，不屑地说：「况且就算有鬼在你前晃过，你以为你分得人鬼吗？」

    会心一击，米多米的确分不。

    回想到海蓝说的「极大执念」，米多米又摸摸囡囡的，不敢想象这么小的女孩有甚么执念让她留在世间这么久……恐怕她的家人都死光了吧？

    「以后就跟哥哥混，哥哥给你买檀香！」米多米豪地说，把剩的衣服给囡囡烧了，还烧了一个洋娃娃和一煮饭仔用的厨装，乐得囡囡两只手都抱满玩，这个摸摸那个看看，双都忙不过来。

    米多米不知其他鬼魂是不是跟囡囡一样，看上去除了脸苍白了一，其他和普通人类是一模一样的，要不然他第一时也没可能错认为成为人类。

    囡囡玩了一会儿，表又失落了：「轩轩要是在的话，他一定也很开心……」

    「会不会是去了投胎……」米多米安：「说不定过一会儿就回来呢。」

    「轩轩也是好鬼……也比囡囡厉害多了。」囡囡皱着鼻：「真的不能找妖怪伯伯帮忙吗？」

    「想也不要想。」米多米斩钉截铁地说。

    想到屋里那条鱼的态度，就知那些妖怪普遍是甚么格了……说不定囡囡找上门，唧吧唧的给吃掉唷。

    「哦。」囡囡满脸失望，蹲在地上拨着玩。如果她现在是人类，米多米相信她已经哭了。

    「轩轩在哪丢啊？我看能不能帮你……」米多米叹了一气，还是不忍心一个小女孩在他面前那么不开心。

    「哥哥不行的。」囡囡皱着鼻，可地说：「哥哥还没囡囡能力呢。」

    「……」

    妈，这被女孩鄙视的心酸是怎么一回事……

    米多米尸在地上，觉自己被不足十岁的小友这么说简直心伤到极。

    ──人家当鬼的年龄是你的十倍好吗？

    「米哥哥？」囡囡不安的神，吶吶地说：「哥哥我不是有心的……」

    她煞费思量，隐隐记得轩轩好像说过大人的自尊心很甚么……以前曾经见过一个大人鬼，因为她说错一句话愣是追了她和轩轩好好好的一段路……

    这么一想，囡囡更疚了：「哥哥你不要生气，囡囡不敢了。」

    「没事，哥哥的确还没变得大。」米多米坐起来，握起拳：「但你有听过一句话吗：三个臭匠胜过一个诸葛亮！」

    「……哦。」囡囡呆呆地，虽然她听不懂，不过听上去好厉害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