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到这个地步。

    但是车书白的确对他太好了，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会很温柔地跟他说话，给他取了个好听的名字，还会教导他一些他从前只能馋而从来没办法偷学的武艺。他很眷恋车书白言语中对他的关心，所以他明明很快就懂了，但还是假装自己不会，就是为了能够多会一这关心。

    所以后来亓官锐发现那东西之后，就立刻告诉了车书白。

    居然不藏私……

    顾山，或者说亓官锐，一直知自己的很低贱。

    就算以顾山现在的光，还是能从中学到不少东西，所以他从一开始的有些漫不经心到后来端正态度，真正用心起来。直到顾白教导的告一段落，他才发现自己听得太认真了。

    亓官锐害怕玉佩被人抢走，特意埋在了他和车书白住过的山里，再后来的五年中，他很认真地照车书白的教导练武，渐渐地好了不少，挨打的时候也不那么辛苦了。

    不过那时候的亓官锐没有想到，车书白找到这东西之后，就该要离开了。

    很快，他的面前再度现了一个极细小的黑影，灵活扭动，如同一条小蛇。

    顾山面沉如，良久，他了个手势。

    直到后来的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人。

    是家传武学？

不慎而歉。

    这是一很优秀的武，他几乎立刻受到了亓官家的看重，这时候他才知，他本不是什么隶，而是亓官家的庶。虽然他是女所生，但是每个月的月例都是时发

    顾山当然知那个招数有错误，他甚至怀疑过当年的车书白是故意教错的。

    亓官锐是很聪明的，所以他很快就在不断被欺负中知怎么保护自己不要受到致命的伤害。也因此在车书白救过他以后，他开始并不相信对方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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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使了来，想试试这位城主。

    车书白没发现，对他也依然耐心，就算他一直找不到东西很焦躁，也没有拿他气。

    可车书白离开之前，给他留了一块玉佩，跟他约定以后可以去找他……亓官锐有些担心，但他还是相信了车书白。

    思忖过后，他开：“近期不必给他们蛊了，不过，该盯着的人，还是要牢牢盯着。”

    所以，大概的确是……真心的？

    但到了亓官锐十岁的时候，他的天武觉醒了。

    小时候他总是听那个自称是他“姨母”的女人告诉他，他是个杂，是不该存在的，是没人看重的，是任何人都可以踩上一脚的——据说如果不是他这位姨母的恻隐之心，他本不可能活来。

    他甚至以为这就是一个亲人能够到的全了。

    亓官锐也一直这么相信着，所以就算姨母经常打骂他，他也依然对她有些濡慕之。

    可他并没有想到，车书白会是这样的反应。

    那就是年幼的车书白。

    后来车书白消失在亓官锐的生命里，成为了亓官锐仅存的好记忆。

    --就让他暂停他的计划，让他也来看一看，这个车书白，究竟对他有多用心。

    还有刚才，顾山能看顾白教导他招式的妙，隐隐约约的，跟顾白本的武学有所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