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文凯赌气一般：“呵……宁哥没想到吧，不我了什么混账事，季总始终不会放弃我。”

    宁清明嘴角一弯，微笑：“嗯，李导的关和陈导的正邪两新戏是我帮你挑的，还满意？”

    “什么？你！”何文凯才知，原来，季临对自己的好是不避讳宁清明的！震惊与羞愤过后，何文凯了气：“我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像你，又有哪里比不上你。”

    闻言，宁清明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愿闻其详。”

    “当初，你和季总闹分手，你自杀住院，他颓废厌世，那时我就猜想你和季总之间肯定有一段不平凡的恋。第一次见面，若不是吴越在他边，我断断认不那个胡拉碴腰弯背驼的男人会是季临。他抬起看见我的时候，混沌的睛突然一就亮了，他走来，夸赞我的笑容天真明媚，我以为那是一见钟，结果却是俗烂了的替梗，他给我资源，捧我、哄我，前提是，我必须吃那辣死人不偿命的四川火锅，必须忍着暴晒陪他在海滩上从日坐到日落，他不跟我/，也不接吻，却总是拉着我的手定定地望着我，傻都知，他是在透过我的脸看别人……我刻意接近你，发现你吃辣，你看海，果然，季临就是要把我塑造成另一个你……恕我无礼，那时，我真是恨不得你死！”憋在许久急需倾诉的话脱而，哪怕听者是仇敌，何文凯此时仍倍轻松。

    听完何文凯的话，宁清明很平静，没有胜利者的骄傲，也没有被诅咒的愤怒，他轻声：“都过去了……他给的好，你收着就行，那是你应得的。”宁清明拍拍何文凯的肩膀：“还是那句话，总有一天你会等到你的真命天。”无需像我一样，为了留在人边，把自己变成一台故事机。

    后一句话才是宁清明和季临关系的真是写照，自然也是没说的。宁清明的确是季临的故事机，循环往复地讲着自己与林利少时的滴滴，季临听，不听不行，就像染了毒瘾一样，宁清明不知，作为林利生前唯一的朋友，自己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是的，林利死了，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因伤退伍后，在筹备与季临婚礼的路上，遭遇了车祸。至于久未相见的朋友怎么就成了自己而不得之人的未婚夫，这并不难查，当宁清明一一季临的朋友圈，结识了那些能与季临分享喜悦悲哀的人之后，真相还远吗？

    季临并不打算将自己是如何在异国他乡遭遇九级地震和武装暴动的双重灾难时邂逅林利、与他生死与共38天、在他的保护和鼓励之顽求生的珍贵记忆和随之产生的刻骨铭心之告诉给宁清明，既然如此，宁清明也乐得装傻，在彻底离开季临和消费逝者留在季临边两个选项之间，宁清明选择留，哪怕只是以朋友的份，不能牵他的手，也无法吻他的。

    如果你真的在乎一个人，那么他到底是真快乐还是假悲哀，会很容易分辨。于是，江毅然和韩扬再次对宁清明郑重地说了各自的誓言：“我会一直在你边”、“为了你，我死都愿意。”可宁清明却说，他只要电影和季临，江毅然说“我尊重你的选择”，韩扬说“我等你”，是的，我们的人生赢家宁清明，就有这样万人迷的“本事”。

    第4章 五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