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齐凯目光太明显, 小球在意识到其中意后，立刻暴如雷。

    “你那什么神？你看什么看！看什么看！睛给我老实一！”

    齐凯收回目光，淡定地装作刚才只是常规作：“只是好奇跟着师兄会遇到什么而已。”

    小球才不信：“你神明明不是这么说的！”

    齐凯不置可否：“你对旁人神倒是，不知生前可是有这方面天赋神通？”

    小球一噎，答不上来。

    齐凯不意外小球这个反应，冷淡一瞥后便换了姿势，半扶着云渊让云渊坐得更舒服儿。

    云渊沉默地看了齐凯, 只觉得他今天对外人态度格外冷，与往常全不相同，一时间很难说清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就算不明说, 他也觉到了齐凯对他多不同。

    难怪他师尊认为齐凯是个不错的对象。

    不过他的大……

    在今日以前，他当真未曾考虑过其他方面，因此即使小球提了方向，他依旧需要想一想才能确定未来如何。

    他最终目标是回去见师尊, 若是齐凯不能对他有帮助……

    云渊细细想了一番，突然发现, 就算齐凯对他未来一儿帮助也没有，他也不可能因此对齐凯冷淡，甚至还有可能被齐凯不断换甲的戏表演引注意力，对他更加关注。

    云渊：……

    不妙, 这是个非常不妙的兆。

    吐一气，云渊审视地看着齐凯，越看越觉得他现在这副古典侍女打扮碍，还不如他前段时间在自己面前的本来面目。

    “你什么品位？”云渊质疑, “你是怎么会觉得这张脸特别的？”

    齐凯被问得一雾：“什么？师兄，我是为任务易容——”

    云渊：“就算是为了任务易容，那你也有儿品位好吗？”

    齐凯愣了一，随即窃喜起来，假作不经意问：“那师兄觉得何样貌的姑娘比较秀丽？”

    “秀丽？我觉得都就那样吧。人嘛，还不是两只睛一个鼻一张嘴，有多大区别。”云渊不甚在意。

    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