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心里难过。”

    说着齐凯摸了摸，就差告诉云渊他心好痛，要死掉了。

    云渊十分敬佩他对戏这行的敬业，并表示他可能敬业错方向了。

    “你忘记了吗？你现在是个纯小和尚。”云渊刻意顿了顿，，“光的那。”

    戏齐凯：“……”

    输了，是在输了，但在不服输！

    神微微一变，齐凯上新角，用一副茫然又无辜的表看着云渊，一手行单掌礼，一手捂着，好像对人生充满了迷茫。

    “师兄，小僧痛，你可知小僧这是害了什么病？”

    云渊面无表：“疯病，可能是没救了，我看你还是早儿切了吧。”

    齐凯觉得半一凉，看向云渊的神愈发无辜，好像他真是个天真的小和尚，压不知云渊说的“切了”是要切什么。

    “师兄之意，莫非是换一颗假心以摆脱痛苦？这许是个解决办法，但小僧不知假心为何，只有一颗真心与师兄相。”

    刻意压低声音，齐凯看似天真的笑容带上意。

    “师兄莫不是忘了，小僧如今法号明渊？只愿一颗真心，明心静，与渊为友，和云共生。”

    云渊：“……”

    面对这条时时刻刻能抓住机会表忠心的大狗，他还能说什么？

    墙都不扶就服你！

    “你是一个和尚。即是空空即是，别忘了你现在的份。”云渊教育他，“为一名未来的大师，你要有觉悟。”

    齐凯无辜：“小僧修的是喜禅，小僧很有觉悟。”

    云渊：“……”

    行行行，你是不肯放弃了是吧。

    冷漠脸转开视线，云渊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浪费时间与齐凯争论这些，偏偏在被齐凯一噎再噎后，他心居然还不错，不，是比之前更不错，这可真是见了鬼了。

    云渊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他试图找原因，然而还没等他思索多久，齐凯的话就应验了，一群小妖在半路拦住了他二人。

    云渊打瞧去，便知这群人全与他相同，皆是以特殊法门秘境的金丹修士。其中为首那个境界较，在金丹中期，其他全在金丹初期，甚至还有一个气息极度虚浮，明显才突破，连境界都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