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便绝不会停攻击。

    千面手和灵无法对齐凯杀手，一次又一次被他不要命的打法伤到，简直哭无泪。

    他们和齐凯不一样，这个梦境对齐凯而言是虚幻的，但对他们而言是真实的。

    齐凯可以为了练剑不顾一切，忍受任何攻击，只为击中他们，他们面对可能伤到他们的雷光却只能避之远走，这在某程度上来说相当不公平。

    云渊对此嗤之以鼻。

    “论不要脸我还是比较佩服两位。这是你们的地盘，你们可以在一定界限随意修改规则，还能一而再再而三限制我师弟，现在居然能说这话……什么叫人不要脸天无敌，我今天真是见识了。”

    千面手没有吭声，看着云渊的神充满了警惕。

    云渊浑不在意，只：“要我说，我师弟就是太要脸了，这可不好。”

    齐凯乖乖看着云渊，一副等待教导的模样。

    云渊满意于他的合，当一挥手：“你当初打架照脸抡的不要脸呢？给我拿气势来，照着对手脸上抡。”

    齐凯受教，举起手中大剑，一招便直直奔向千面手面门，惊得千面手意识发一声尖叫。

    “走开，不许伤了本座脸面！”他怒。

    齐凯见状也没行和千面手打去，在他逃也似的步伐中，烈要求灵上场替换。

    “这般打法着实不怎么尊重，我不当对前辈如此。只是我师兄既已指导，我总要试试才是，还望你多见谅。”

    灵打了个冷颤，看着齐凯就像看着个鬼。

    千面手这阵没了毁容的风险，再见到齐凯这副作态，便觉得格外有趣，看了齐凯，又看了老神在在的云渊，居然伸手鼓起掌来。

    灵脚一个踉跄，恨得咬牙切齿，真想上掐断千面手的脖。

    千面手冷冷一笑，鼓掌鼓得更起劲，形象生动地给云渊和齐凯诠释了什么叫“来啊互相伤害啊”。

    云渊目光轻飘飘划过千面手，落在灵上，见它那张已经初绪的面孔有些扭曲，勾起角个愉悦的笑容。

    说到底灵和千面手都不是傻，之前他那样表示了，想要活来，这俩鬼东西就必须互相伤害，能不动声掉另一个最好。

    当然，掉另一个也未必能让云渊抬贵手，但起码存活率能增加一半，这个风险他们还是愿意承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