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等修完之后才知！极有成千上万的功法，为什么非要修习幻海？我要换一！”

    “幻海最适合你！”

    为什么总是这么？假如明殊今晚没有来，明天自己闭关修炼，是不是等功练成之后才能知自己的修行跟明殊相克呢？商辰愤怒说：“师父，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什么都替我决定！什么都是完了才告诉我！到底我是什么！是你手里的棋吗！”

    “我这不是，来告诉你吗？”一个字一个字，明殊说得很艰难，别扭的脸也痛苦。

    商辰迅速冷静来，将明殊拉房。

    椅上，明殊难得一见的犹豫。

    商辰故意把《幻海录》往床上一扔，背对明殊，看向窗——要让明殊知，不能这么专断，不能这么莫名其妙扔给自己一个结果，然后自己捧着结果就疯了。

    以往，没法更改。

    未来，从现在开始改变。

    终于明殊缓声音：“商辰，你很生气？”

    难才发现自己很生气吗？一直以来，对他这什么事都闷在心里的法很生气好不好！商辰转过，直视明殊，定地说：“师父，说吧，想告诉我什么！”

    “你必须修《幻海录》。”明殊开。

    忍！忍忍忍！

    明殊哪次说话不是这么自大，其实本意完全不是这样！商辰捺住火气，循循善诱：“为什么不是别的？总是有理由的吧？因为它的威力大吗？”

    “不是！要想打破明渊魂君的禁术，需要至寒冥术和至炎之术联合，或能攻破。可无论我、霁青、还是玄墨，都无法修冥术，所以只剩你了。”

    商辰松了一气。

    原来不过如此，摊开来说，不就很好吗？非要瞒着什么！

    商辰忽然又闪过一念，问：“这么说来，师父是准备用灵力将封印打破吗？我们明明已经打破了火、金、土、木，只剩之封印了啊！”

    明殊说：“冥殿会被毁灭。”

    如果以大的灵力击破，则冥殿——这个合了极宗所有粹的地方，可以存留；如果只是突破了五行封印，在百里界见世的一瞬间，冥殿会毁之一旦。

    既想让极存留，又担心禁术太大，被封印的后代们无法冲破——明渊，是以如此矛盾的心，最终选择了给命运。命运决定留，则留；命运决定毁，则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