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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

    明殊张开手臂将商辰揽怀中，温的气息将莫名的空虚驱逐，明殊的声音压抑着：“你若是修习了《幻海录》，跟我，就是两极——我怎么就同意了呢——我本不愿意。”

    一个光的火焰，一个是来自地底的冷。

    商辰一怔，任由明殊拥抱着。修习之后，连靠近都会变得排斥吗？是啊，一个汲一个汲冷，怎么可能合呢？为什么明殊每一次的坦诚，伴随而来的都是让人无法抉择的抉择？

    明殊的声音在商辰耳侧，平缓：“商辰，你的气息很纯粹。你第一次陷极漩涡时，我就知，你属于极。无论你再不愿意修，你最终都会选择极。”

    “这也是命定吗？可我选择修炼，是因为……”

    因为，师父你啊。

    这样直白的话，商辰说不来，明殊抚摸商辰的脸颊，而后慢慢松开手：“商辰，别担心，有我……我被百里界的人所救，修习了极，最终恢复到这么大，我不再是修仙的人，我会与一起，打破封印。”

    “嗯，师父。”

    太过温和的场景，让两人不由得都有些窘迫，明殊转打开了《幻海录》。

    如此冷髓的法术，与明殊太相悖，即使只是看两似乎都觉得厌恶，他很快又合上了。商辰心生一念：既然对典籍都如此厌恶，自己若是修习了，会不会也引来明殊的厌恶呢？

    明殊望着商辰，忽然说：“你可以克住我。”

    “啊？”

    “倘若有一天我再走火，你可以克住我。同样，如果你在修行中，误歧途，我也可以克制住你。所以，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明殊微微一笑，冷峻的脸庞冰封瓦解。商辰也释然了，跟着笑起来，角微翘，像叶落中，极为优，泛莹的光芒。

    明殊不由得伸手，住了。

    商辰一怔，浑陡然张。

    ……师父为什么忽然这动作？你想什么？你为什么又不动了？你好像有尴尬？你、你、你松手什么！商辰看着倏然离开的明殊的手指，骤然遗憾。他意识咬了咬嘴，将刚才明殊碰过的地方嘴里。

    明殊转：“早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