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功！”商辰从床上起来，怒不可遏。

    “最开始。”

    最开始？商辰绞尽脑，依稀记起明殊似乎曾经说过两人功法完全不同的话，可是，本就没有挑明啊——明殊向来都这样独断！

    “我以为你知。”明殊冷静地说。

    “怎么可能？”

    “你对练功的非同寻常，我以为你一心……想跟霁青修习灵力！”

    “混！我练功还不是为了你啊！”商辰，一寒气不由自主像外散，猛然想起自己跟着霁青练功以来，明殊的脸一直不太好。商辰偶尔黏他，他也是冷冰冰的样，尽跟云镇站一起。

    在霁青和泷焕关系明朗后，明殊才稍微解冻一。

    想不到，冷冰冰的明殊一直在闹别扭。

    这可好了，一极似海，练了冥寒之法以后都跟明殊亲近不了——谁能受得了？！别人是仙死，自己跟师父则是一个就被火烤、一个被冰冻！还怎么双修！恐怕随着自己修行越来越，以后连抱都不能了吧？

    商辰收了一寒气，砰的一声倒在床上。

    明殊靠过来。

    商辰一无名之火冒上来，怒目：“我跟着谁练功，还不是师父你说了算！跟着霁青……也不是我想的啊！谁让师父你什么都不说！现在怎么办啊！！”

    明殊忽然轻笑：“这么想跟我双修？”

    “……”

    “上次你怎么不愿意？”

    上次？明明是四年前了好不好！在路上说也就罢了，现在又提！你就那么在意那件事？！能不能不要这么记仇！明明那时候是你自说自话自己把主了，还怨我不愿意！商辰着发红的耳朵，嘀咕说：“……我，没有不愿意。”

    “嗯？”

    “师父，我没有不愿意！那次我的脑还没转过弯来，你就把话岔开了！好了，不要几年前了，现在怎么办啊！”商辰自暴自弃，把腰带狠狠一束，趴在床上，脸埋枕。

    “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

    “现在这样，是因为你控制不了冥寒。受你的影响，我也不由自主地散发炎术。他日，你若能自由掌控，就可以了。”明殊的手放在商辰的蝴蝶骨上，一一抚，手掌的灼渐渐变成了温。

    又是练功啊？练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