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言雅便也沉默，两人间变得一片死寂。

    “今天演些什么？”半响之后许文成随意开找了个话题问。

    “天上人间。”此时已经开始开场，言雅的声音比以往更轻了几分，“刚刚门有写介绍。”

    许文成朝着台上看去，一个穿的枝招展的戏正在台上说些什么，然后前面的人都安静了来。就连那些跑着玩的小孩也都找了位置停了来。

    “这戏我以前看过，在我很小的时候。”不知为何，向来少言的言雅竟然主动对许文成开了。

    许文成侧，疑惑的看着他。

    “那会儿我爹爹还在，我也还小，也是在这里，他抱着我坐在最前面。”言雅神直直的看着前方，似乎在回忆，又似乎真的看到了些什么，“不过那会儿我听不懂那些人在唱什么，只是觉得他们好傻，竟然把脸画的的。”

    许文成闻言好笑又有些无奈的看着言雅，他以为言雅就是那么清清淡淡的一个人，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孩气的时候。台上已经开始闹起来，许文成却对台上的人提不起兴趣，他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言雅上。

    “不过那时候我不敢把这想法说给别人听，因为爹爹会骂我，虽然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言雅依旧目视前方。

    “后来我懂了，但是爹爹却去了，也就没人再陪我一起看戏了。就算是看得同一戏，也没人愿意听我说这些了。”

    许文成心复杂的看着若无其事诉说着的言雅，突然想伸手他的，就像是对小东西一样。他这么想，也确实是这么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举到了言雅齐眉的位置。

    言雅那双淡漠的睛，正直直的看着他。

    许文成动了动嘴，最终还是把手向着言雅而去，只是没有摸到他的而是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轻声；“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你——”

    “哈哈……”言雅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