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扬打断了他，“那次我是对你说了狠话，但并不是因为不喜你。”

    “他的助理又辞职了。”钟扬好像觉得非常不可思议，“都不清是第几个了，每个都不到三个月。”

    “……”钟扬盯着谢思清瞅了半天，最后终于说一句，“我先姑且相信你吧。”

    “一个中学同学。”谢思清说，“我先去问问他。”

    “坐。” 连曦的经纪人说。

    之后谢思清又联系了一钟扬，后者与连曦沟通之后将面试时间安排在了周三上午。

    “……？”

    “……除了你。”钟扬说，“要脾气好、细心、能靠得住。”

    难钟扬竟然不是为了驱动战舰而专门收集愤怒的外星人？

    钟扬继续说：“你很有才华，差不多是我见过的最有才华的人之一。也许你不知，那次比赛是我保你了决赛，你的网络票数本不够……至于这次，也是我同意把你换过来的。所以，我不希望你因为对另一个人过多的崇拜而限制了自己。在我看来，你也许可以达到比你模仿的人更的准，那次说了狠话是因为想让你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

    景然在听说也许可以给连曦当助理的那个时候，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了。

    ☆、广告（3）

    “……？”

    那边钟扬却是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那是因为你一直都在这坐着。”钟扬恶毒地，“人的标志是直立行走，可你好像很少站起来。”

    “哦？”

    之后过了没有几天，钟扬突然问谢思清：“你认不认识什么特别想娱乐圈的朋友？”

    钟扬又说：“现在经纪公司觉得想这个圈却又没有门路的人可能比较能忍。如果本就脾气好，能持的时间会更一些。我和连曦还比较熟，他也让我有合适的人选帮着介绍一。”

    钟扬话里的不终于让谢思清忍不住问：“钟扬，你很不喜我？”

    “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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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谢思清说，“我。”

    “你喝醉的那个晚上说我曾经对你过过分的事。”

    “……？”

    谢思清想，如果景然能忍，那就是帮他完成一个心愿，同时工作问题就此解决。如果他不能忍，大概就会从梦中醒来，从此踏实一些地生活，不怎么，都比现在这样要好。

    看见连曦，景然呆呆地盯着他，连嘴都不自觉地张大了。

    那天，景然穿了一正装参加面试。

    谢思清斟酌着语言：“从微电影大赛开始……”。

    “反倒是你，”那边钟扬又问，“我以前怎么着过你么？”

    “知。”谢思清想，景然的偶像。景然为了当论坛的版主已经丢了六个工作了。

    谢思清想：难格比你还差？

    “……怎么？”

    “他格太差了。”钟扬继续说，“他的经纪公司已经挑不谁能去伺候他了。”

    “……”这尧舜禹，真是不喝正好，一滴就倒，谢思清决定以后再也不会喝酒了。

    景然的电话还是向亮要的。

    这番话倒是让谢思清惊讶了。

    地就是连曦的经纪公司。

    “这……”谢思清说，“我这还真的有。”

    钟扬问：“你知连曦么？”

    “没，”谢思清说，“我喝多了自己在那演戏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