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些什么事？”

    陈正直哈哈一笑：“如你所见。”

    “……就在这里？”

    “开始不是。”陈正直犷的声音又传来，“我比较喜在网上打牌，可以同时开上个好几局，赌场里节奏实在太慢了，不过谁让网上不合法呢，打着打着网站就被关闭，账里的钱瞬间给封了，前前后后也有百八十万，不知哪一年才要得回来。”

    “所以之后就来这里？”

    “没办法嘛。”

    “那，”谢思清问，“您不打算再制片人了么。”

    “吗要去。”陈正直嗤笑了一声，说，“我现在赚得比制片多多了。”

    谢思清想了想，问：“德州扑克……是靠算吗？不停地算每选择赢的概率。”

    “那是自然。”

    谢思清想起来，陈正直曾经是在投行工作的，对于数字的计算反应极快。

    于是他：“那怪不得都是赢的。”

    “倒也未必。”陈正直说，“打得大的所都是用算，没有谁是靠运气的，靠运气可能偶尔赢，期讲绝对不可能。”

    “……哦。”谢思清不懂这个。

    想来，虽然都是靠算，陈正直还是算得更好吧。

    “我在这好得很。”陈正直打了个呵欠，“还有几个投资人主动找上我，个个都比电影的投资人大方。”

    “……？”

    “哦，就是给我钱，让我去打牌。”

    “……嗯。”想来就像，如果陈正直想降低风险，就用他们的钱，包括陈正直自己每人20%，然后得失共同分担这样。

    “而且他们还都很聪明，以前都是大学教授或者大公司工程师，创业或者加盟初创公司赚得腰包鼓鼓，没意思了来全职打牌，自己打也投资别人，比暴发多了。”

    谢思清知，“暴发”是指这几年一脑地涌文化产业的商人们。

    “所以……”谢思清又问了一遍，“不会再回电影圈了？”

    “你说说看，为啥回去？袋鼓得更快合作也更愉快。”陈正直又困了，“困。不和你废话了，我得回去睡了。”

    “……”

    “真是，看见一个过去同行业的，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话。”说着，陈正直挥挥手，消失在拐角。

    ☆、投资（6）

    到了晚上，谢思清没看到陈正直。

    可是，早上陈正直明明就说了，他每天晚上都会去赌场。

    自己该不会说错了话吧……

    带着不安，谢思清到找了找，最后在酒吧发现了对方。

    那人似乎正在买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