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清跟着钟扬走办公室。

    钟扬一指椅：“坐。”

    “不用。”谢思清，“我再搬一张来。”

    “搬什么搬。”钟扬说，“我已经看过了，你坐这看就完事了，用不了五分钟。”

    “哦……”谢思清用鼠标选中了一张表格，“是这个吗？”

    “对。”

    谢思清打开了它。

    钟扬站在他的后。

    看了一会儿，谢思清问：“这里……”

    “嗯？”

    “这里，会不会有来不及？”谢思清选中了一个单元格。

    “哪里？”

    “选景的分。”

    “我看一。”

    钟扬靠了过去。

    他一手撑着椅扶手，稍微弯了一，跟着去看电脑屏幕。

    “嗯。”钟扬说，“制片人心里有合适的场地，应该用不了太的时间，不过是多留会比较好。”

    “这样——”谢思清这时才发觉钟扬离得太近了。

    可是故意躲开似乎不太礼貌——

    所以谢思清就僵在那里。

    没有想到，钟扬半天不走。

    他慢悠悠地将表格从拉到尾：“我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的问题。”

    “……”

    谢思清想：钟扬难不懂不熟的人之间要保持距离吗？

    过了好一会儿，钟扬才又说：“大概没别的了。”

    “嗯……”

    钟扬直起，垂睛看着谢思清问：“你自己的那片，找到人投资了没有？”

    谢思清摇摇。

    这段时间他也尽量认识圈的人，不过在这方面展实在有限。

    钟扬说：“我把我知的一些可能会投新人的公司介绍给你吧。”

    谢思清抬看着钟扬。

    “怎么样？”

    “钟扬。”谢思清说，“谢谢你。”

    “……”

    “我也不知能回报什么，总之，你有什么事尽可以找我。”

    “……”钟扬移开视线，“我不需要。”

    “可你多次帮我，我也想还你些。”

    “那你就攒着吧。”钟扬又说，“目前没什么需要你的。这些人你都攒着，一次小忙积上5分，一次大忙积上10分，100分时你要一并还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