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我跟着你，你以后会一直带着我吗？”

    说到这里，小有一黯然：“你会不会某天还是抛弃我呢。”

    谢思清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愿抛弃你。只要还有可能，我就会带着你。”

    “……我还是想和你一起拍小黄片。”小说，“但是，如果你是一定要走，并且认为你需要我，希望我去帮你的忙，那我也可以试试看……以前跟着别人拍戏好没意思。”

    “……嗯。小，谢谢你。”

    “但我还有一个要求。”小说，“如果我们没有成功，就还回来拍小黄片，好吗？”

    “……”谢思清说，“你可以回来。我大概不会。”

    “尧导。”小声音有一些委屈，“你怎么这样啊。”

    “……”

    “那我去和老板讲。”

    “嗯。”

    十分钟后，电话又响。

    谢思清以为是小，结果却是小黄片公司的老板。

    “尧舜禹。”老板一向斯文温和，此刻声音却是很冷，“你可以走，不行。”

    “小说本没有合约。”谢思清说，“他是一个完全自由的人。”

    “我不会让他走。”老板又说，“你也不要再闹。”

    “这要看小自己的意思。”

    老板声音冰得能冻死人：“尧舜禹，我救了你，不是为了让你带走。”

    谢思清说：“你救了我，我很激，我也愿意报答，但这和另一个人的自由没有关系。”

    “我最后警告你，不要再打主意。”老板继续说，“我不会让离开这的。”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谢思清把这件事和小说了一。

    小表示他会去理。

    “那个，”谢思清觉得老板有一不对，“老板他是同恋吗？”

    “是啊。”

    “那你呢？”

    “也是啊。”小显得很困惑，“尧导你怎么了？咱们公司所有的人都是同恋吧？难尧导你不是吗……？”

    “……我也是。”

    但这真的只是凑巧。

    就算他是个异恋，也只能接受那工作。

    对话结束之后，谢思清回到钟扬的边。

    他们完成了剩余拍摄。

    一直忙到晚上回家，谢思清才又给小打了电话。

    “喂，”谢思清问，“怎么样？”

    小声音有气无力的：“老板他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