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周的排练，目的并不是要让演员记住什么事。记住走位、记住动作、记住表、记住台词这些一般人认定的排练目的在钟扬和谢思清看来却是毫无必要，甚至会反而限制演员正式的发挥。

    “还有，我看……”谢思清目光看着张天晓，“我看，直接就让她一次演完这一整段节吧。然后我们回放，如果哪里不行，便在ng之时只重复那几句，尽量到自然。”

    所以，开机之前两周排练之时，钟扬没让演员倾尽全力。

    “这里加一个她对面的人听到这话时的反应，将这一段切成前后两个分。前面分用第一次拍的那条，剪切后就连上之后重新拍的，取每一条里演得好的。”

    其实，在排练时，谢思清觉钟扬很多地方都不确定也没把握。

    这个原则是谢思清最早建议钟扬的。

    “我怕总是喊停，一段一段割裂着拍，会影响她状态。”

    同时，也让导演自己更加了解演员，了解演员在理不同剧时的表现是什么样的——这更像是一个共同思索的过程。

    谢思清觉得，钟扬的确是天才吧。

    “……”

    “那就这么办吧。”

    “哦……？”

    钟扬想了一之后了：“可以。那就剪的时候从第一条取一分。”

    “……”

    “嗯。”

    短短几月，便能到这程度……

    谢思清提这个建议，还是为了那个原则——尽量不让演员重复地演同个笑。

    钟扬也很赞同。

    他们认为，对于喜剧这东西，排练时就努力地演，等到正式拍摄效果很有可能不及从前，那些笑再来一次演员大约就不会有新鲜了，所以还是有所保留得好。

    也正是因为这样，正是开机之后，谢思清承担了绝大分讲戏的责任，因为差不多每一幕细节的相关计划他都参与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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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段时间钟扬研究过了大量喜剧，然后与谢思清反反复复地探讨细节。

    排练，主要是让演员找找觉。

    这戏有很多讲究。笑料都在剧里面，并不像很多喜剧电影就只是用“人对着镜一个一个地讲段”这方式来引人发笑。

    他甚至并未排练全的台词，而是将不少包袱给过去了。

    他甚至了不少他并不习惯的事。

    钟扬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让她以为演得不错，也许最后效果更好。”

    “我是觉得，只要她演绎得不错的，就全都直接采用好了……她第一次就能演好的笑，再重复基本是一次比一次差，那么我们脆全顺来，保留所有演得好的，最后再补拍有缺的地方。这样，一来像我刚才说的让她可以放松，二来，也能减少条数，剪辑工作容易一些……比每次有问题都卡断，从那位置重新来一条。”

    当时他还有担心。

    但是，让谢思清有意外的是，钟扬每天回去都会仔细研究排练录像，挖掘最适合每一位演员的方式以及绝对不能采用的方式，一次次地考虑每次抖包袱、讲笑料的时间和演绎手法、拍摄手法。

    “好。”

    虽然，对于邵羽，这难的。邵羽是个每次排练都很认真的人。

    比如，每天早上准备时间里面让当天需要抖包袱的演员聚在电脑前面互相分享一些搞笑帖和有趣视频，从而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