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清问：“……已经是皇阿玛了吗？”

    “没有……他也奇怪的……”

    “对对对对，她答应了！”亮喜笑颜开。“她答应了！！！”

    谢思清先联系的是夏雨禾。

    “……你想得。”谢思清说，“邵羽给你戏？你想得太多了。”

    那意思是他的确觉得他比邵羽要很多。

    “……”

    他刚说完投资人想空降个人剧组，钟扬就问：“是邵羽么？”

    这时谢思清总会不自禁地微笑。

    ——在池文越投资确定、一切合同签好之后，谢思清开始联系之前剧组的人员。

    谢思清知，亮对夏雨禾那是一见钟。

    “你告诉他们你才是导演，要么你的意思来，要么折中，第二人称，完全照他们说的修改，你作为导演不能够接受。让他们在第三人称和第二人称中间选一个。”

    他真心地喜和欣赏每个人，很希望这些人能够重新聚到一起。

    “什么事？”那边

    想了想后，谢思清又说，“喂……钟扬，我们一起最后修改一剧本好么？”

    一开始只有一声“喂”，所以谢思清也没太听清楚。

    ……

    钟扬挑了挑眉。

    “还有……”谢思清又说，“剧本方面有矛盾。他们希望第一人称，开加上一段主角说的旁白，解释地球上面正在发生的事，我倒觉得还是第三人称较好，通过剧现背景设定。”

    桌上全都是纸。谢思清和钟扬低一起一行一行看着。他们一页一页地讨论、修改、整理……有时遇到不确定的台词，钟扬会用戏里角有的语气将几备选方案全都念一，两个人都试着受哪选择会更加好。

    有时谢思清冥思苦想时钟扬会亲他一：“别这么苦恼啊。”

    于是他们坐在餐厅桌前。

    “迎他来试镜？”钟扬低笑了一声，“他没有发脾气？”

    不过……皇阿玛？

    “影帝级的不太多吧。”谢思清说，“对于邵羽来说，几乎不演角，你真以为自己比他很多吗？”

    “导演和导演的家”……觉还真是不错呢。

    ……亮？

    电话接通之后，听见那边一个男声的“喂”，谢思清到有些犹豫了，“夏雨禾么？”

    “目前还好。”

    过去，谢思清一直觉得自己会被完全不同的人所引。但是其实，对于电影之外东西懂得并不太多的自己来说，真和生意……或者从事其他事业的人生活在一起……也许会整晚无话呢。

    “……”谢思清说，“好吧。”

    和自己的人一起研究这些。

    “……恭喜。”

    当天谢思清和钟扬说了这件事。

    钟扬笑了一声：“好啊。”

    当时在景然家，就喜得不得了。追求了这么久，终于是有成效了。

    “知名演员扮演角也不少啊。”

    “不是！”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尧舜禹么？哈哈哈哈哈！我是皇阿玛！”

    池文越说他演戏不错，那应该是真的不错，也许……真的会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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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思清不理这自恋狂，直接继续，“是另外一个人，年纪还小得很，我说，迎他来试镜。”

    “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矛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