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现在立刻告诉我！”

    他真的没办法再忍了。

    那边，邵羽沉默了很的时间，然后才轻轻地说了一句，“终于还是被你发现了么？”

    “……”

    “谢导……对不起。”

    谢思清前黑了。

    他并没有听错。

    邵羽说了“谢导”。

    谢思清手指还是发着抖：“你把一切都告诉我。”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真相吗。”

    “你要听你亲讲一切，我要实话，不是一次次的谎言欺骗。”

    “……嗯。”邵羽声音不再冷淡疏离，而是谢思清熟悉的语气，“尧舜禹……我认识。”

    “嗯。”

    “我想你应该知吧……尧舜禹自杀过多次。”

    “……对。”这个谢思清很早就知。小提公司第一天，发现尧舜禹居然是那片的导演时，小就曾对自己说，“尧导，你动了个手术，分失忆了吗？你电影学院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喝多了酒发疯，江里自杀，咱们老板救你的，并且还给你这个工作……”

    “他……”谢思清咙很艰涩地问，“为什么要自杀？”

    “无望的事业、无望的、无望的人际、无望的一切。用他的话，他从没有过一件自己想要去的事，每一天都像在受刑，但他无法改变什么，他很确定这痛苦将会持续到他死去。”

    顿了一顿，邵羽又说：“不过，不知他幸是不幸，每次都被别人救了。”

    “……”

    “他还是想解脱。”邵羽说到这里犹豫很久，“后来……是你的病。”

    “……”果然。刚才唬了一以前那个家医生，所以谢思清他已经知了很多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