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好好生活，不必寻他，如果有必果，他会再现。”

    如果他永远不现呢？如果他死了呢？

    “我们不能被动，”纪居昕提醒周大，“你仔细想想，你师傅可有提过家人，兄弟，朋友？”

    “师傅……没有亲人。自属有记忆开始，就没见过师傅与人往……兄弟朋友……都没有，没有人来看过师傅，也没有人给师傅来过信……”

    那就需要换个方式了。

    纪居昕眯了，“你说过你师傅骂人……他骂的最多的，或者骂的最少的，或者骂时神语气最特别的人……能想起来吗？”

    “师傅骂的最多的就是属了，每天都在骂……”周大神有些窘迫，他有些不太想在纪居昕面前提这个，可他又意识相信纪居昕的聪慧，努力在记忆里搜寻，终于找到了一个！

    “有一个！师傅骂他老不死，每每有好酒时都要得意骂一句，说老现在有好酒，就不给你老不死的喝，馋死你！”周大往这个方向想，越想睛越亮，“有堂课师傅反复叮嘱属要戒，教了很多退避应变方法，说字上一把刀，伤人丢命，不可轻视，还说有个老不死就是好人，才坏了大事……”

    “是吗……”老不死，就是年纪大，好酒，好人，就是嗜酒……

    纪居昕温言慢语，想让周大想起更多，“还有么？”

    “蜀中……那人有蜀音！有次师傅喝醉了，学过两人对骂！”

    好，再加上籍贯。

    “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师傅……没提过。”周大很失望，搜索完所有记忆，得到的信息也只有这么多。

    “地址呢？他现在住在哪里，你可知？”

    “哪里……哪里……”周大垂盯着地面，珠不停转动，冥思苦想，师傅好像提过一次……在哪里来着……

    纪居昕怕他心理负担太大，伤着受不住，温声安，“想不起来就慢慢想，我们有的是时间。”

    “京城……”周大双手颤抖，“应该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