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纪居昕？这些人很聪明，不可能不知他在查他们，也不可能不知他护着纪居昕，如此调……

    是否在表达对他不满，想要公开宣战，伤害他最要的人，或者抓去为质要挟他！

    卫砺锋眯，差把手里茶盅碎。

    “喂——”纪居昕白小白在卫砺锋面前挥了挥，清澈的大睛看过来，满是好奇，“你在想什么这么神，与你说话都听不到。”

    “没什么。”卫砺锋抓住面前晃的小手，凑到边——

    姿势相当熟练，意图相当明显。

    纪居昕睛一眯，他怎么会让这人得逞？这么久了他要还反应不过来白白让人戏，他得多笨！于是他用力，手往回收。

    他的力气当然抵不过卫砺锋，卫砺锋角微挑，眉目间满是得意，看着猩红就要挨上纪居昕手背。

    纪居昕冲他甜甜一笑，待人微怔时，脚挪过去用力一踩——觉得不过瘾，他还碾了碾。

    “嘶——”卫砺锋吃痛，一分神，手上动作就没那么了，纪居昕立刻使力，小手一退，卫砺锋的手就空了。

    卫砺锋角动，“力气见涨啊。”

    “那是，”纪居昕抬脚，小手拍了拍鞋面，“就是可惜没有武。听说你的兵会穿一鞋，鞋前鞋前都能钻薄刃，送我一双如何？”

    卫砺锋低，几乎能想象到自己脚面血如注的场面，不过他还是笑着答应了，“好啊。”

    二人话题又回到监视上面，纪居昕总结最近的事，接的人，“除了青娘，我好像真没特别得罪谁。我四叔想为他岳父奔走阁位置，我不大愿意，在纪家被说了几句，我四叔大约怀疑我什么，但他不会，也没这能力找到这样的人监视我；除了上学功课，我只窝在书房帮你看魏王卷宗，生活实在乏善可陈，我想不为何会有人与我过不去。”

    “想不就不要想了，”卫砺锋摸他的，“我会替你找来。这些天在你边的人会多些，不舒服也要忍忍。”

    纪居昕拍开他的手，“知了。”

    纪居昕想对付纪仁德，并没有刻意瞒着卫砺锋，以卫砺锋的手段能力早就知，可他并没，两人从未在这个话题上有过，仅仅是心知肚明。

    卫砺锋今日来找纪居昕，一是小家伙被监视之事，二是带来一个消息，他认为这消息对小家伙很重要，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